鬼徹準備站起身子,去給白溪月倒水喝。
白溪月卻像是一條靈巧纏繞的柔蛇,攀附在他的懷裡,嘴邊氣息遊走如絲的說道:“不想你走,抱著你就不難受了。”
此時鬼徹被摟抱住腰身動彈不得,只聽到她已經意識模糊的嬌喘道:“徹,不要走。你救救我,我是不是生病發燒了?需要吃藥麼?我不想吃苦苦的藥水。”
實在見不得她這種難受的樣子,鬼徹本是打算用涼水給她擦擦身子,看看能不能讓她熬過去。
可現在的情況是,白溪月緊緊的抱住著他不鬆手,抱著抱著,手便開始不自覺的解開他的腰帶,一雙柔荑輕巧的鑽進鬼徹的前襟裡,肆無忌憚的撫摸他的胸口處,在他懷裡輕蹭扭動。
鬼徹狠下心一把將她從懷裡推開,跑到茶桌前端起水,一個轉身的時間白溪月已經軟癱在床榻上,把身上唯一遮擋的肚兜也脫了來。
“白溪月?!”鬼徹知道這是女子體記憶體有純正陽氣的正常反應,可還是控制不住的怒哄道。
在冥界的時候是他大意,忘記這狐族雙修之術的陰陽調和,除去嘴對嘴的渡氣還需男女的交合,如今她幫著他化解體內的陽氣,作為鼎器的女子卻要受著純陽之氣的折磨,必然需要他來幫著解決。
雙修之術,向來是你情我願才能修煉的秘術,所以遇到這種情況必然是能度過危機,可是現在的白溪月正是痴傻之時,突然要行夫妻之實,將來等她清醒過來,他可就真成了徹頭徹尾的罪人了。
鬼徹把水喂到白溪月口中,喝下涼水的她卻感受不到任何好轉的現象,終於忍不住的哭喊道:“徹,我還難受·····身體好像要炸開了,嗚嗚嗚嗚,我會不會死?我不要去地獄,你們地獄好嚇人!”
他不忍心的看著白溪月紅噗噗的臉頰上掛著的晶瑩淚珠子,一邊幫她擦淚,一邊咬牙說道:“傻子,我幫你,將來你可別埋怨我。”
在風流場得意盡歡的神君,自然是知曉如何白溪月緩解身上的燥熱。
白溪月一聽到這種話,眯著一雙楚楚動人的杏眼,抓住他的手,焦躁的說道:“我不會怨你的,最喜歡徹,徹,你快點幫我啊。”
怨不怨也只能如此了,鬼徹心一橫將她平放在長榻上,把床幔拉了下來,俯身低頭的吻住她的滾燙的雙唇,閉眼把手放到她的腹部,感受白溪月身體對愛撫回應的顫慄,把手繼續向下遊走。
“嗯······徹,你不是說男子不能碰的麼?”白溪月長期聽著鬼徹對她的教導,腦袋裡清楚的記得這種禁忌部位該是何人碰觸,本來迷糊的意識突然抓住了一絲理智,抓住鬼徹的手,併攏夾緊著雙腿,困惑不解的說道,“是夫妻,只有丈夫才行吧?······”
“我們訂婚了,將來就是夫妻。”鬼徹睜眼對上她迷惘情深的雙眸,心中不由的一顫,她現在真的痴傻了麼?為何會是這種情動的神情,她明明只是被身體**牽引出的感官刺激,現在卻說不出的可愛迷人。
白溪月努力的睜開雙眸,望著鬼徹認真的神情,明明在去冥界的時候還說要看她的表現,現在突然破格升為夫妻的位置,心裡狂跳的厲害,確認的試探問道:“相公,我們會一直在一起麼?”
鬼徹頓時猶豫起來,“相公”這個稱呼他已經很久沒聽到過了,本來是白溪月痴傻時的無稽之談,異想天開的幻想。
可現在從她嘴中異常認真的說出後,他有種繞半天又轉回來的感覺,劫啊,說到底這是他的劫,他實在無法想象痴傻的白溪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每天喚著“相公”的情景。
他的手僵持的放在她的腿上。
“徹公子,溪月姑娘沒事吧。”屋外突然傳來尹春花的聲音,和樹魅他們攔截的聲響。
鬼徹聞聲後,一把將白溪月摟在被子裡,沉聲呵斥道:“白溪月發燒了!你不要進來,我正在給她治病!”
“大清早的,你發什麼脾氣,我不過是關心一下你們嘛!”尹春花在門外的院子裡站著,沒好氣的抱怨道。
鬼徹現在的每一跟神經都緊繃著,從沒有過這樣慌亂的時候,彷彿他抱著的是別人的未婚妻,說不出的心虛,手扶額頭疲憊大聲的喊道:“抱歉,今天我們可能不出門了,她昨天穿的衣裳太少,所以生病了,你們不用擔心。”
白溪月被鬼徹無意識的怒斥嚇得躲到被子裡,直到聽外面沒了響動,才再次鑽出腦袋,再看鬼徹困擾的樣子,生怕他對自己產生厭煩,才會露出這樣一種無奈的神情,改了稱呼的喚道:“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