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天賜完全沒有想到城隍秦伯現在竟然能認出他來,倍感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淡然接話道:“城隍大人,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保持著猥瑣的心境。”
修羅冷焰此時也盯著鬼徹他們,有抬頭看了眼在空中束縛的冷夢,凝眉問道:“城隍大人,冷夢她怎麼辦?”
秦伯抬頭看了眼還在上面鬧彆扭的冷夢,正蠻不甘心的盯著白溪月和鬼徹他們,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個女人明明心裡喜歡鬼徹喜歡的緊,偏偏犯傻想要試探他,閒來無事便故意接近鬱芳,想要氣氣鬼徹,看看這個男人是否在乎她。
鬼徹什麼人啊,你投懷送抱他就接著,你若是想要離開他絕對不攔著,對待曾經的未婚妻夜離就是這樣冷血淡然,更別說是對待一個自己爬床上來的修羅女。
而且招惹誰不好,非要選擇招惹冥王鬱芳。
鬱芳看起來像個被人寵慣壞的孩子,冥界鬼吏們只知曉冥王大人是最溫柔的,最帥氣的,所有美好的詞彙都能用在鬱芳身上。
怎會知曉冥王大人其實最喜歡把人們把控在手中任由他愚弄的感覺,鬱芳就是喜歡看冷夢那種得不到卻不甘心的神情,才故意把她放在身邊。
等到遲鈍的冷夢發現這個事實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鬼徹可從來不會對“鬱芳的東西”下手或是有妄念。
秦伯學著鬼徹的動作,摸著下巴,悠悠的說道:“既然白溪月的法術是鬼徹教給的,那麼只有他知道如何破解嘍?方才鬼徹又不是沒有看到冷夢的樣子,他沒有開口說放人,那麼就是讓冷夢在上面好好反省的意思,如果鬱芳傳喚冷夢的話,你便如實說,說不定法術便會這麼解除。”
冷焰聽著秦伯的話句句在理,沒再多言語,地獄還有很多事等著他來做,現在又少了個助手,趕緊進入工作狀態才好。
秦伯解除了對地獄的定格法術,看著又開始吵嚷哀嚎的地獄,本來平日裡忙碌的鬼吏總是冷焰,現在好了,這層地獄所有的重擔全都抗在他的身上,倍感同情的說道:“我會暫時從審判司派個修羅給你幫忙。等鬼徹忙完凡間的事務,再讓他給你安排新助手吧。”
冷焰瞥了眼冷夢,要是不沾染男人的話,論工作能力還是不錯,遺憾的說道:“多謝城隍大人。”
秦伯朝著地獄出口的方向走去,瞥了眼鬼徹他們,故意大聲的喊道:“桃竹,隨我走吧?還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家深吻?”
想去叫人就直說,拉他當墊背算什麼,宋天賜較真的跟著喊道:“明明是你一雙眼睛離不開鬼徹神君親熱!”
秦伯瞪了眼追上來的宋天賜,咧嘴說道:“都已經變成水蜜桃了,你計較那麼多做什麼?”說著他便朝著鬼徹逗趣的大聲喊道:“鬼徹神君?!你到底走不走!嘴都快親腫了!”
“切”此時的鬼徹身體剛感到舒服不少,不再那麼燥熱難耐,聽到秦伯他們喊叫聲,回味著口中揮之不去的梨花香氣,低頭凝視著懷裡的白溪月,雙唇似新鮮採摘下的櫻桃晶紅透潤,臉頰嬌豔如霞印春池,不忍驚擾。比起平日裡更加嫵媚動人的如畫神女之姿,往後這樣的表情還是留著自己看比較妥當。
伸手輕撫著她滾燙的臉頰,擔憂的問道:“你身上可有難受的地方?”
白溪月低垂著頭,臉上的紅暈遲遲無法褪去,咬著雙唇點點頭又搖搖頭,她身上現在的感覺太過羞恥和奇妙,只要稍稍被鬼徹碰觸到肌膚,身體控制不住的戰慄,聲音裡帶著迷惑誘人的味道:“徹,我身上好熱還想要你親我。”
糟糕了,鬼徹一愣,這絕對是因他的深吻索取陰氣造成的反應,大概是方才太過忘情,他把純正陽氣送入她體內,卻沒教她如何化解的緣故。
他伸手輕輕撥開白溪月的前襟,看著她溼透的中衣裡,胸口處泛出妖異的紅暈,目光一閃,再次確認心中猜想,伸手探出她的中衣裡,炙熱滾燙的溫度傳入掌心同時還沾染帶著香氣的汗珠,低聲輕嘆的說道:“這痴傻之後,嘴和身體一樣的誠實……”
鬼徹把手抽出來,拿手背遮擋住比白溪月還要滾燙的臉容,悶聲說道:“我們現在就回凡間。”
他把白溪月抱在懷裡,想到她現在這副面若桃花的樣子,總不能讓那幫混蛋看到,隨手撩起自己的長袍擋住白溪月的臉容,踱步走到把秦伯面前,神情嚴肅的說道:“我們在良吉鎮的來福村住,如果我沒記錯,鎮子裡有座城隍廟,得空我夜裡去找你要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