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成默不語的胖子,深吸口一氣,又把濁氣吐出,沉聲說道:“這就是三蛋帶來的人,怎麼可能搞錯?而且如果銅錢劍和黑狗血對他都沒事,他還能這麼順利走進賭坊,說明他根本就不是什麼鬼怪。”
“啪啪啪!”牌局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響亮清脆的掌聲,鬼徹手裡把玩著牌九的象牙骨牌,歪斜著腦袋依靠在房間的門框,撇嘴淡然的說道:“分析的不錯,我們當然不是鬼怪,而我只不過是見過世面的凡人罷了。”
“操***狗蛋,這他媽才是我們要等的人。”這光頭老漢一看鬼徹的架勢,憑他身上一股子邪氣,再看他身上那件黑色水光的貂皮大衣,傻子都能看出來他們認錯人了。
此時的白溪月已經歡快的跑到鬼徹旁邊,鬼徹看著這火急火燎的光頭老漢,輕聲笑道:“這位老闆,你不要這麼急著發火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的頭髮是太著急給扒光了,她本來就是我的人,當然可以代替我和各位老闆完兩局。”
鬼徹看了眼三蛋懷裡的錢袋子竟然沒被掏空,伸手揉了揉白溪月腦袋,誇讚的說道:“哎呀,今天表現不錯啊,竟然還有錢剩下。”
白溪月扁嘴不滿的說道:“太沒意思了,你回來的好遲。”
慢麼?他可是第一時間就跑回來的啊,鬼徹耐心的給白溪月解釋道:“這裡太大了,要解決其他的局子,總是需要點時間,畢竟我只拿了三個元寶。”說著他拿出幾張契約紙交到白溪月手中,笑眯眯的說道:“把這個拿好。”
白溪月翻來覆去的看著按過手印,簽有名字的契約和銀票,好奇的問道:“這又是什麼?”
鬼徹故意把話說給屋子裡的人們聽,淡然道:“這是每間賭場負責人的轉讓契約,還有今天賺的所有銀子。這場子大了就是不一樣,玩一個時辰比在其他地方玩三四天還賺的多,白白浪費前幾天的時間。”
說著他坐在白溪月的位置,爽快洗牌的說道:“三位老闆,想要和我玩什麼?我建議我們來快的,三千兩銀子一圈,至於你們的籌碼還是老規矩,銀子房產沒有了,拿賭場的地皮來賭。至於你們的老婆孩子的話,在下實在難以下口,我就不接收了。”
光頭老漢頭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坐到位子,面帶狠相的說道:“好生狂妄的外來蛋子!我們三個人還玩不過你?年輕人,話不要說得太滿足。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鬼徹看著剩下兩個人的意思,竟然也不吭聲的跟著洗牌,好笑的說道:“我從來不說沒把握的話。“來,直接開局。”
在洗牌的中間,鬼徹見他們三個人手底下都摸著想要的幾對牌搭子,大家都是玩麻將的老手這種掐算牌的手段當然是再熟悉過。
他用手底下的麻將牌藉著寸勁震開其他人手底下的麻將搭子,頓時震的三人的手都發麻,好不容易湊起來的好牌被震開,打散,重新洗牌,鬼徹臉上掛笑的說道:“哼,我可沒時間和你們耍花樣。”
計劃失敗,光頭老漢的神情最是顯的心虛,他還記著一些牌的位置抓牌的時候多留了點神,翻看所有手牌一看,果真不錯,臉上正展露出得意的笑,就聽到鬼徹推倒牌的聲音,冷然的笑道:“天胡!莊家,清一色,**。一番三千兩銀子,八十八番,我給你們湊個整數,現在你們三個欠我二十五萬兩銀子。還繼續麼?”
他扭頭看著白溪月,催促的說道:“傻子還不趕緊收你的錢去。”
白溪月習慣了鬼徹撈本的速度,一把抄起三蛋懷裡的錢袋子,把桌子上所有的錢財往裡面塞,理直氣壯的說道:“把我的錢都還給我。”
這桌子上的錢當然不夠每個人的二十五萬兩銀子,這可是賭坊大概開五年以上才能賺到的錢,鬼徹一派輕鬆的說道:“各位老闆,你們是回去取銀子呢?還是直接把地皮給我呢?這是地契轉讓書。”
他把三份地契轉讓書從寬袖從掏出,倍感無奈的說道:“到現在都不見鎮長的小舅子,好遺憾啊。”
一直不多說話的胖子突然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就這麼急著見我?”
鬼徹看著左邊的胖子正在撕扯著臉上的人皮面具,呵呵笑道:“我就說如此重要的場面怎麼可能沒主角呢?”
那胖子露出原本的臉容,鬼徹扭頭看著身後三蛋臉上驚訝的神情,這才確認這胖子就是醉夢賭坊的老闆,還沒待他細作思量,耳邊就響起胖子得意的笑聲:“你現在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別怪我對你我客氣。”
“不客氣是什麼?”鬼徹挑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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