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不是都喜歡玩這種捆綁遊戲嗎?”
傅寒遇邪魅的話裡若有所指,仔細聽來,腦海裡面立刻浮現出來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來,這是成年人下意識便想到的事情,他說的,是!
這讓在床上早就身經百戰的陸悅君半點都不覺得臉紅,而是順著他的話嬌笑:“阿遇你真是的,這種話題怎麼能和小姨說呢,你應該去找晚安啊!”
她是故意提起桑晚安的,也只有桑晚安,才是傅寒遇的軟肋。
沒想到,他倒是一點都不忌諱。
他在黑暗之中舒展開兩條大長腿,閒閒地說:“小姨就有所不知了,我和我家寶貝,被綁在椅子上的那一定是我!”
說著,許是想到了那女子,笑得很是歡喜。
陸悅君頓時愣住了,傅寒遇這話聽起來像是開玩笑,但是,她仔細琢磨一下,卻又覺得,傅寒遇這話裡,暴露出了他對桑晚安的遷就包容,寵溺在言辭之間點點顯露。
她想起顧庭斯來,相對傅寒遇,那個男人,太無情了。
哪一個女人想要的不是被寵愛,傅寒遇於他人或許是毒蛇,但是於桑晚安來說,他是把她放在手心寵著的男人!
足矣。
“晚安要是聽到你的這話,定是十分開心的!”她垂著頭半真半假地說著,藏住眼中的失落和寒意。
傅寒遇把她抓來,關在這裡已經快一個星期了,期間有人給她送飯送水,卻沒人和她說話沒人理會她,傅寒遇今天才出現,那麼前幾天,他做什麼去了?
這個男人為什麼要裝死?
想到自己被抓來此處,她的心裡就不禁地發涼,傅寒遇裝死,肯定是要有目的的,他是不是,在查她?
或許,還有更可怕的原因。
按照傅寒遇的性格,想到裝死來做的事情,定然不是小事。
“敘舊也敘過了,小姨,我們言歸正傳吧!”傅寒遇終於開始慢悠悠地把話題拉到了她的身上。
黑暗之中,他的身體似乎是前傾了一些,言辭淡淡地說:“小姨去警局,祭奠誰呢?”
陸悅君心抽搐了一下,來了。
這個男人,開始審訊她了吧。
見陸悅君不說話,傅寒遇便又笑著說:“該不會是去祭奠我的吧?”
這個女人,可沒有這麼好心的。
但是,沒想到,這個女人雖然沒有好心,但是她的臉皮厚啊,直接順著他的話悲傷地說:“是啊,小姨以為你真的出事了,所以便想著送送你,沒想到,就被你抓到這裡來了。”
她偏著頭躲避強光燈,還是想要去看角落裡的傅寒遇,看看他有沒有受傷?!
看不到,無可奈何之下,只得佯裝可憐無知地問:“阿遇,小姨是犯了什麼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