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安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傅寒遇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剛想要說些什麼,忽然明白過來這個男人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臉一下子就全部騰地紅了,扭捏著從他的身上給站了起來,惱怒地打了他胸口一拳。
沒想到,他捂著胸口喊了一聲:“啊!”
低下頭去,表情很是痛苦。
看見他這樣,桑晚安被嚇到了,連忙彎下身來擔心地問:“怎麼了?”
“你打到我的傷口了!”
傅寒遇痛苦地捂著胸口,那表情不像是有假。
她一頓自責,拉著他的手不斷地道歉:“對不起啊,我忘了你還有傷在身!”
心裡卻有著另外一個聲音,有傷在身,嘴巴還這麼賤,要不是看他有傷,她還真的是按著他暴打一頓。
但是,這樣想歸這樣想,心疼卻是真的。
傅寒遇抬頭幽怨地看著她,一張臉扭曲痛苦的,委屈地說:“你真的是一個壞心眼的女人,是想要謀害親夫啊!”
這話又讓桑晚安臉紅不已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時時刻刻在撩騷她啊,她只能扭捏著嬌羞道:“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親夫了呀,別不要臉啊!”
這個時候,傅寒遇趁機就拉著她的手往胸口捂著,笑嘻嘻地說:“那不是遲早的事情嘛!”
見他像個孩子一樣笑得牙齒白森森的,她本來有些的惱怒,卻還是覺得胸口暖暖的,這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承諾吧,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的最高賭注,就是有娶她的慾望吧。
而且這個慾望,在傅寒遇明亮的眼睛裡,執著熱烈。
她心軟下來,撫著他胸口的傷口柔聲問他:“還疼嗎?”
被她柔軟的手撫摸著,他渾身上下都舒爽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你再揉揉就好了!”
雖然他嬉皮笑臉老不正經的,她還是順著他的意思撫著他的胸口,讓他整顆心都舒服多,抱著她軟軟的身體,舒服地感慨:“能這樣抱著一輩子,是我人生一大幸事。”
她心裡酸酸的,像傅寒遇這樣的貴公子哥,從小在蜜罐里長大,什麼都不缺吧。
他能缺什麼呢?
缺愛嗎?
“好了,我餓了,想吃宵夜!”
桑晚安是真的餓了,舞會上什麼都沒有吃過,現在還折騰了一整夜,肚子裡面已經空空蕩蕩的,現在就像吃點東西。
見她是真的餓了,也不鬧她了,站起身來拉著她的手往外走:“好!”
兩個人去了警局後面的夜市溜達去了。
夜色蒼茫,那漫無邊際的黑暗一直蔓延到了世界的盡頭,那隱藏在黑暗之中的百年公館此刻陰霧環繞,籠罩著深沉壓抑的氣息,恐怖的氣息蔓延開來。
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在公館門前停下。
有保鏢小跑著過去拉開了後車門,車門一開,一道黑色的人影從車內閃了出來,黑色長風衣,兩條大長腿在夜色之中格外的吸引目光,身材挺拔腳下生風。
走入庭院,只留給黑色夜晚裡一抹偉岸神秘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