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就是一個禍水,當初我就不同意她進門,看看因為她,你們兄弟都成仇人了!”
傅老說到這些,還是氣得很!
他不是老糊塗,雖然傅止和傅寒遇表面上還是客客氣氣的,但是私底下,卻已經是暗潮洶湧,總有一天,傅寒遇會化身猛獸,和傅止撕扯。
傅寒遇揚眉清冷清冷地笑了起來,用一種非常輕佻的眼神看著傅老,言辭輕慢:“爺爺,你真是太高抬這個女人了!”
“她算什麼?”傅寒遇又是譏誚地繼續說道:“相對於嫂子這樣的女人,我現在更喜歡那個爺爺稱為戲子的女陰星了!”
他在傅老那嚴厲的眼神注視下,微微眯起眼睛來,像一頭追逐獵物的狼,微笑著說:“那個女人,真帶勁!”
敢朝他豎起中指的女人,這世上,只有桑晚安一個人!
“傅寒遇,混賬東西,你站住!”
傅寒遇說完這些話,便悠閒自得地走出傅家,任由傅老在身後憤怒沸騰地嘶吼,也不回頭。
冬日的傍晚,天陰陰的,微光落入廳堂,背影筆直修長的男人悠然自得地邁著長腿離開,走的時候還戴上了墨鏡,眼角眉梢清冷疏離,心已經變了。
傅寒遇走到自己的車邊,看見一個人正在那裡等他。
背對著他站在那裡,清瘦的肩膀微微聳動,雙手捂臉。
男人藏在墨鏡下的眼眸,霎時一片冰寒。
他拉開車門準備上車離開,車門卻被葉蓁給抓住,她已經擦乾了眼淚硬是恢復如常的神色看著他,柔聲道:“阿遇,我們說說話吧!”
這話裡,怎麼聽都帶著一些淒涼的哀求。
傅寒遇已經坐在了駕駛座上了,他眸光冰冷地看向她抓著他車門的手,語氣冰冷無情:“放手!”
葉蓁被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冷淡氣息給傷到,性子柔軟溫順的女子訕訕地放開了手,然後看著他猛然關上車門,然後迅速發動車子,從她的身邊離開,一刻都不曾停留。
她站在那裡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大鐵門外面的公路盡頭,臉上都是悲切的神色。
當初那個少年傅寒遇,已經長成了她陌生的冰冷男子,把她當成了毒蛇猛獸,避之不及。
葉蓁手腳無措地站在那裡,往事如同潮水覆來,她在往事裡,幾近溺亡。
傅寒遇,是真的對她斷情絕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