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呂曉仙認真地點點頭,“的確如此。”
“為何?”
呂曉仙語氣認真道:“不瞞先生,妾身雖然築基修為,但也並非出身名門,多年來獨善其身,卻也有著曾經凡俗的宗族作為背景。”
“原本便想著,這樣也好,至少能夠建立一個不大不小的修仙家族,或許千百年後也有可能取代一宗四族的位置。”
“但是最近雲夢澤實在不怎麼太平,就連四族之一的古家都岌岌可危,傳聞中有墜落第一峰的可能,如此家族尚且不能安生,我一個築基初期又能做到什麼?”
“於是不免生出抱團取暖的心思,四方打聽之下,鏡先生的風雨樓似乎也從未在雲夢澤出現過?”
張清看著呂曉仙,忽然輕笑起來,“道友能夠加入風雨樓,的確是我之榮幸。”
管她有什麼目的,到了自己這裡,都會成為自己人。
不多時,青月湖外響徹短暫的轟鳴,最終張清獨自回到了湖泊上張雲淵的小樓。
“動靜這麼大?你動手了?”
張清點點頭,“無妨,對方已經同意了。”
兩人繼續研究風雨令的煉製,在遲遲無法成功的情況下,反而是呂家十數人的到來,讓張清猛然領悟。
“這些年來,呂家都憑藉著靈織品從坊市之中獲得資源,只是隨著靈犀坊市的消失,我們呂家的資源來源也受到了極大影響。”
“妾身也尤其擅長紡織法衣,不過通常情況下,修行者都會將紡織的法衣拿去進行鍛造,讓法衣的效果更上一層樓。”
張清便是聽到這裡的時候眼前一亮,看向呂曉仙:“你的意思是,編織而成的法衣,其實也可以算作法器的胚胎?”
呂曉仙點頭,“實際上透過特殊手段編織而成的法衣,本身便是法器,但是效果沒有經過陣紋銘刻後那麼強大,但兩者各有各的好處,如何取捨只能看個人。”
這位女修能夠修煉到築基,憑藉的絕大部分都是自己遠超他人的天資,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完全否認呂家編織法衣的功勞。
而張清聽到這裡之後,卻是轉身便朝著張雲淵的地方走去,他忽然想到一種可能。
張清一走了之,倒是讓呂曉仙身旁的幾名呂家修士忍不住露出不滿。
都是築基修士,這個鏡先生似乎缺少了對同階修士的禮儀。
可惜張清看不到這些人的表情,否則心中必然冷笑,你們的築基修士裡裡外外都是自己的形狀,相當於自己的分身,還需要在意什麼?
三天後,一大一小天青色的玉牌懸浮在了兩人的面前,“成功了,利用靈絲在玉牌的內部編織風雨二字,隨後在字上佈置微型自毀陣法,最後和整體鍛造煉製成器。”
張雲淵的眼神中露出興奮之色,風雨令的成功他們有了許多想法。
“你可得小心點,你得慶幸老哥我的煉器修為夠高,否則可保不住裡面的自毀陣法,不過就算如此,一旦內部的法力有太大的波動,也會導致令牌破碎。”
“這樣最好。”張清渾不在意這點瑕疵,凡人很滿意。
“我需要更多的子母令牌。”張清直接大手一揮,數千的靈石擺在了張雲淵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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