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看著她在自己面前晃動著,很快就分出了三個一模一樣的鬼,而三個鬼都以同樣趴在他身上的方式漂浮著。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象塊寶,投進媽媽的懷抱,幸福享不了,世上只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象根草,離開媽媽的懷抱,幸福哪裡找……”
就在這個時候,這一次出招的時候,根本沒有觸碰到這個鬼,他開始惶恐了,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可是應該發生的事情,始終還是沒有發生。
“呵呵呵!”
他咧開了嘴對著她發出得意的笑聲,明白了,只要自己醒著,她對自己完全是束手無策,於是,他瞪大雙眼望著她,它顯然是被他氣到了。
“現在才十二點半,我一定要熬到天明,否則,她就會用殺人歌謠殺死我……”
他看到眼前的她,說實話,反而,我知道恐怖的殺人歌謠形成殺機的必要因素之後,才感覺到真正的恐懼。
他的眼皮開始打架,漸漸地就有點犯困了,可是,這隻女鬼根本沒有離開,她似乎還在等自己的睡去,他苦苦的支撐著,竟然和鬼展開了一個持久的對抗賽,看誰能夠熬過誰?可是,到最後,還是失敗了,就在此時,她又準備唱歌了……
他從夢中驚醒過來,本來是想發出一聲驚呼得,但是,看到室友們如常的表現,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又好像發生了什麼似的?那種深入毛孔的恐懼,讓我的後背浸透了。
室友們均勻的呼吸聲,讓噩夢帶來得恐懼消散了不少,但是,他閉上眼依舊還能看到那隻小鬼陰測測的小臉,咧開嘴好像又在唱那首耳熟能詳的歌曲,那種對於恐懼的心理暗示,讓他開始有點害怕睡覺了。
只是,從做了那個夢之後,室友在接下來得幾天內就出事了。
第二天晚上,上鋪的室友竟然用床單在上面的風扇上打了一個活結,直接吊死在了寢室的中間,兩條腿就在那裡晃啊晃得,天亮以後,看到她嘴角帶著詭異的微笑,舌頭耷拉得很長,而且,因為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恐慌,學校為了減少影響,把寢室封鎖了起來,並且通知了家屬,但是,恐怖的事情並沒有結束,一個比一個死得悽慘,而且每個人都是帶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所有人原本以為在遠離了所住的寢室,一切詭異的事情會消失,但是,一切都不會那麼順利,真正詭異的事情拉開了帷幕,我其中的一個室友也跳樓了頭著地,其他幾個室友也相繼而死,在日記中寫下了這一切,他每一天都惶恐的不能終日,直到最後一天的到來,看到了自己死亡過程,那是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噩夢。
“陳詩!”
張鹿鹿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起,這才從崔玲玲的狀態切換回來,很不幸的是他並沒有看到崔玲玲的真正結局,本來是準備埋怨張鹿鹿的,但是,張鹿鹿接下來得話,卻讓他悚然一驚。
“剛剛我看到你整個人就愣在了原地,怎麼喊你都不見你醒過來,你臉上不斷地流露出恐懼的表情和流出一身冷汗,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能跟我說說嗎?”
“我剛看到了……”
他把剛剛看到的一切都跟張鹿鹿講了出來,畢竟三個臭皮匠能夠擋得到一個諸葛亮,兩個人一起分析,總比一個人單打獨鬥的強,而且,作為三世怨靈的她,哪怕是見識上都要比自己多得多,所以,很快她就有了主觀判斷。
“嗯!這件事,雖然蹊蹺,但是,我們只要找到那隻小鬼,在根源上除掉,應該所有的問題就解決。”
聽了張鹿鹿的分析,陳詩感覺自己宛如醍醐灌頂一樣,這才恍然大悟:“莫非,那些被拖入到了這詭異直播,死去的人怨氣形成和拼湊出這樣一個世界,現在,我不僅要保全身邊的人到天亮再說吧!”
雖然和張鹿鹿交談,但是陳詩始終走得小心翼翼的,接下來也沒有遇到什麼,一切都顯得格外的寧靜,想來都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剛剛的一切,像是所吃得菜品中的調味料一樣,並沒有對陳詩造成任何的影響,來到了圖書館前,看著依舊沒有一點紅點的地面,顯然這一次,又撲了一次空。
陳詩現在的情況哪怕不能運用道法,但是,能夠和張鹿鹿通力合作,當然沒有忌憚地大聲喊道:“胡飛兒,胡飛兒,胡飛兒……”
只是我的聲音,在空蕩蕩地校園中朝著遠方擴散而開,就像是落在水面上的石子一樣,雖然蕩起了漣漪,但是始終沒有人回應,現在所處的地方,真得是詭異到了無可復加。
張鹿鹿出聲提示道:“她該不會跑到圖書館去了吧?”
“嗯!”
陳詩應了一聲之後,緩步來到了圖書館的大門前,看著密閉的大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在寬大的鐵門上推了推,門依舊紋絲未動,顯然已經鎖死了,我舉起了手剛要敲門,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嗡嗡嗡!”
陳詩左手手腕處發出一陣的嗡鳴聲,竟然發出一道奪目的紅光、在黑夜中顯得有點妖曳起來,真得是有點說不出得詭異。
他自然沒有放鬆警惕,退後了幾步,把手中的斧子舉著,隨時準備伺機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