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拿回鐮刀,讓‘老不死’的繼續‘探路’,尋覓著下一‘獵物’。
“哦豁……”
‘老不死’很少有這麼奇怪的‘語氣詞’出口,但又聽得出是覺著有趣的反應而非震驚,向左也便心穩等‘老不死’的解釋了。
“來了位‘稀客’,按理說可不屬於……額,不知如何解說,不過汝若見到了興許也會驚喜”
“……”
向左覺得索然無味,緩步走著踢踏著腳步。
“來了”
‘老不死’的提醒道。
向左便停下,靠在牆上掩好面具,抱著駭人武器靜靜等待。
“噔噔噔噔~~”
「這是……」向左聽著這腳步聲有點不自然,有點怪異感覺,怕不是走錯了‘片場’?!
棄了那鬆懈動作,站直遠遠看去……真的是意外至極,這‘鬼地方’居然還會有人是這副打扮——腳著白襪踩木屐,繽紛和服綴著花飾,櫻花與薰衣草,展翼蝴蝶與黃蕊,而被一粉色腰布緊緊裹住,只是慌張的跑讓長袖甩著,一柄雕鏤摺扇在手連著垂落的香荷。
烏髮並不全然紮起,頂上綴著幾簪飾品,有動片輕顫,一動一動;在鬢角處有青絲垂落,隨著跑搖晃動,更有長髮偶爾在背後散出柔美;臉上卻不是印象裡藝伎的白臉重粉,而是淡妝修飾,盡顯本真姿色,汗津溼面,有妃色雲霞染面,微喘,一眼看中向左,兩眼有光,抬手示意……
“救命~救命~”
向左不甚理睬,也不想知道她為何是這副打扮,或許是特意的,那便讓它成為她花逝的妝罷。
抬手亮刀,等她來。
只是她的背後更帶聒噪,這才明白她是被追殺至此,身後跟著騎軍無數。
彈跳起來,轉體三四圈,甩脫出手中鐮刀,只當它是那飛鏢,攔腰而去,向左也不停止,跑動起來,跟在那飛刀後邊,衝殺過去,與那和服女子相向相對而去。
不過是那鐮刀先與她接觸,顯得有些惱怒向左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皺眉開啟手中的雕鏤摺扇,見那飛刀甩手一扇,便見飛刀繞著她兜過半圈,往她身後去了。
向左臨近過去,她又是一扇,向左便覺身上受了一股怪力,直把他往旁邊引,舍了順序,總之都是要斬落刀下的人,讓後邊的先來也無所謂,懷著這麼個想法,向左由之任之充當一回解圍者,衝騎兵鋒矢陣。
鐮刀割去了一排騎兵馬足,座上騎士摔打在地,向左踩將上去飛起,引力召回死神鉤鐮,在一眾不明勢力的騎兵叢中屠戮著,走步點起馬背如華爾茲輕巧,揮刀擊矛若探戈足勁,收尾一芭蕾天鵝躍步,來在和服女子面前,身後下著一場血肉所成的雨。
雙手一頓接過打離將鉤鐮彎刀舞了個快,而後攔腰而出……
“叮~~”
刀尖被那和服女子以一柄做工精緻的摺扇子控住了,不得寸進。
向左往回一收拉到後背延過頭頂砍落,動作是連貫一氣呵成,不過又被她接住了。
“阿……阿喏……”
女子開口,跟一聲招呼一般。
不過向左卻聽懂了,是常見的日語矜持的問話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