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石槐不免感慨道。
“汝等不能一擁而上麼非得輪番送死莫不是以為吾殺不得人”
檀石槐說道。
三人沒回話,似乎也沒什麼好說的
檀石槐選擇變身了,褪盡全身甲裝,露出唯獨穿著褲衩的**,自肢體關節處抽拔出根根骨刺,整個人也因背後脊柱突出的骨刺而佝僂,雙目染上腥紅,長出銳利爪齒來,雙耳也如獸耳,實打實的狼人模樣,張開血盆大口,將手中星辰投入口中,恢復了清明,支支骨刺變成星辰劍刃形狀,這全身包被的誇張樣子,讓三人又不知如何評價了。
“乖乖他還會變身”
張飛不免吐槽道。
“預計他還會變很多次身”
趙雲介面道。
“感覺那神棍張老道跟他一比都沒個boss樣”
天上正打著坐的張角因此打了個噴嚏。
“又當如何,終要斬於馬下”
槍矛男子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口氣,不屑得很。
檀石槐原地彈了彈,似乎是在試驗著這新的身體,然後與趙雲張飛三人的直線路徑上出現了三道狼人殘影
“砰砰砰”
三聲連響,張飛趙雲三人就莫名其妙地作鳥獸散了,甚至連本人都還未有感覺,只是身體撞入了地面後,身上才傳來巨大的痛楚。
可檀石槐決心早作解決了,壓根不留與他們喘息的時間,又是連續閃身,三人於天上地下來回飛,甚至是隻能感受到痛楚,那檀石槐就又補上這體驗,連反應時間都沒有。
檀石槐一個縱步,收納於膝蓋間的星辰利刃彈出,一個推步,來到那槍矛男子凌空飛渡著的身體旁,一個後背膝頂,星辰利刃朝其脊背捅去,那槍矛男子可能還有餘力,一個轉身,推出手中兵器,剛好卡住了那利刃。
可檀石槐悠閒得很,見一擊被擋,又瞬間消失,閃到他背後,手肘尖刺彈出,一個肘擊,攔腰捅穿了他的肚腹,又隨手臂一帶,將其近乎攔腰截斷,血卻如不值錢的一樣,灑成一段血路。
趙雲張飛還在檀石槐沒有追擊中消化傷害,回頭看見一蓬血霧,各自還不知道是誰的血液,便見檀石槐閃現至眼前,聚指成拳,彈出那鋸齒般的指刃,一拳碰在趙雲臉上,但聞脖頸嘎吱一聲,整個人被擊飛的頭帶飛出去。
下一秒又來到張飛面前,一個上勾拳,轉身一腳鞭出,從腳踝延伸至腳趾生出的鋸鏈,從張飛的胸膛一路到大腿斜刮下一層肉皮來。
張飛都被崩飛出去了,而檀石槐卻保持著那腿鞭出後的姿勢,上邊還帶著血淋淋的肉沫血漿,再看向檀石槐,他又不是狼人模樣了,更像是龍人了,全身都披上了龍鱗,每一鱗片都還有小小的突出尖刺,那便不必多言了,毋庸置疑是一戰鬥機器。
“哧”
檀石槐一手捅入了張飛胸膛,又將趙雲穿起,一手各抓一人,高抬腳,一腿鞭下,那腳趾延伸出來的勾爪抓入了槍矛男子的體內,再將手中張飛趙雲一拋,三人躺成一排,滿身帶傷浴血,神志不清。
“張飛趙雲”
“這就是你說的神將麼”。
“嘁不過爾爾”
檀石槐不知在與誰說話,不過身為勝利者,評判手下敗將本就是他該有的權利,就算再是難聽,可終歸是他贏了,正如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一樣,敗者食塵,本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