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多謝殿下!”侍衛聞言根本壓不下上揚的唇角,安和公主雖然性子暴烈了一些,樣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好,能得這麼一個矜貴的玩物即便是吹噓都能吹噓好一陣子了。
這一頭安和見到侍衛淫笑著逼近,登時劇烈地掙扎了起來,但是無法言語,她只好面目猙獰地掙扎嗚咽。
片刻後卻突然毫無徵兆地停了下來。
“這不就對了嘛……”侍衛獰笑著摸了一把她光滑的臉蛋,隨後將人拖到了隱秘處,一把拆了自己的一帶,接著又拿出了塞在安和嘴裡的布團。
安和你喝趁著這時候突然暴起,一口狠狠叼住了侍衛手上的皮肉,後者登時吃痛地彈了開去,直呼“晦氣”。
“就憑你這個雜碎!有什麼資格對本公主動手動腳,你要是真敢對我下手,我告訴你,我父皇不會放過你的!”安和見對方作勢就要毆打,立馬口不擇言地怒斥起來。
誰知侍衛聞言卻見不怕反笑:“您說對了,我就是一個雜碎,賤命一條,但是臨死之前能和堂堂一國公主共赴雲雨,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說著便直直撲到了安和身上。
安和作繭自縛,再無法掙脫,只得眼睜睜地看著周圍聽著動靜又圍攏來了好幾道人影。
“不!!”
一聲嗚咽埋沒在巴掌之下,滅頂之災隨機趕到。
夕陽西下,半空響起的只有聲似嗚咽的寒鴉清啼。
安和殿的宮女是在半夜的時候發現自家失蹤的公主回來的,敲了許久寢宮的門屋內都沒有反應,宮女只得大著膽子推門而入,但見蒼白的月光之下,安和側身躺在洞開的窗子邊上,面色慘白,不知死活。
“公主殿下!”宮女驚叫一聲前去查探.,順著頸項斑駁的青紫一看,她小心翼翼地挑開了衣襟,但見散亂的衣裙掩蓋的軀體上,盡是暴虐的痕跡。
宮女怎麼會反應不過來安和這是經歷了什麼,不禁捂住嘴跌到在地,不知該如何自處。
與此同時,淑貴妃才聽聞白日裡安和當街鬧事一事,一連向內侍確認了好幾好幾遍,還是不可置信:“你說什麼!安和她當真在大街上說那樣的話了?”
宮嬤嬤聞言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幫著解釋道:“娘娘,您也知道公主打心眼裡不想去和親,或許才會想著用這種方式來發洩不滿呢。”
“不滿!她有什麼好不滿的,那和親的物件再不濟也是個太子,本宮又沒真委屈她,可她倒好,悶聲不響地還給玄清太子擺臉色看,她真以為這樣就能改變陛下的主意了嗎?”
這般想著,她突然驚叫了一聲:“完了,皇上那邊勢必也已經知道了安和的事,本宮得去御書房看看!”
說著便換上了一身素靜些的衣裙,特地擦去了唇上的口脂,作出了一副病態,趕去了御書房。
誰知通傳的公公卻去了許久也不見回來,淑貴妃有些心焦地扶了扶鬢邊的步搖,第三回問道:“可將訊息送進去沒有。”
太監低嘆了一聲,婉言勸說道:“皇上說了,今日誰也不見,娘娘鳳體要緊,還是先別在這跪著了。”
淑貴妃聞言卻依舊倔強:“不行,本宮一定要等到皇上肯見我為止!”
太監見狀只好將狀況盡數報給了皇帝,後者聞言非但不疼惜,還沒所謂地冷哼了一聲:“她既然要跪,那就由著她跪,難不成他替安和認錯,朕還要在這受著嗎?”
太監見狀有些不知道改如何應對,幸好這時候王公公執者拂塵走了進來,揮退了太監之後,不緊不慢地替皇帝滿上了一杯安神茶水,緩聲勸道:“皇上,莫要動了肝火,安和公主畢竟還小,不懂得您的難處,這才行事莽撞了些,但終歸也沒有太過越界,您先消消氣,不要氣壞了身子!”
皇帝聞言冷哼了一聲:“你這老東西倒是慣會做好人!”
王公公覥著臉笑了一聲,轉移話題道:“對了,皇上,聽聞昨日在街上,玄清太子的儀仗隊還曾遇到了三皇子殿下的車架,值得一提的是,三皇子走到半道還好巧不巧遇到了任大小姐 便將她邀上車同行——”
“哦?他二人昨日也在場?”皇帝聞言不禁挑起了半邊眉毛,顯然有些驚疑。
王公公趕忙言簡意賅地答道:“不錯,聽路上的行人說,任大小姐正好在路邊的酒樓上賞風景,正好被路過的三皇子殿下瞧著了,兩人便順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