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想看看臨清是不是在我們這裡,看來他已經知道臨清失蹤了。”溫丞禮喝口茶淡淡道。
“那是不是應該讓太子把那小奴隸,哦不,臨清給藏好了啊?”
溫丞禮說:“臨清已經易了容,就是站在徐錦晟面前他也認不出來,何況額木齊初來寧都人生地不熟,也不容易混進皇宮。”
他又想起冷宮裡的那個女子了,那個叫青兒的。
若是能把人弄出來,說不定還能直到成國的秘密。
綽痕一個人毛手毛腳怕是擔不住這個任務。
“那咱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現在寧都城內也沒什麼要事了,豈不是就閒著了?
習慣了接任務的綽痕,一時間閒下來反而不適應了。
溫丞禮擔心汀州那邊情況,道:“既然寧都暫且無事,你去一趟汀州。郎斌此行去的時間太久,我有些擔心丞雨是否已經到故人那邊醫治,雖說徐錦寧信誓旦旦的保證丞雨無恙,但我總歸不放心。”
“可我不認識他們啊。”綽痕無奈道。
他跟著溫丞禮之前,一直都是生活在黃渡城,跟在掠影身邊,除了他們,其他人他真的不認識。
“我會讓人帶你過去找郎斌,放心。”
“那好,我這就動身。”
溫丞禮點點頭,把身上的荷包遞給他,足夠他一路的盤纏了。
綽痕活潑,武功也高強,有他相助,汀州那邊應該就無恙了。
寧都皇宮,德妃宮內。
徐錦晟喝著酒,聽著德妃在那兒談論春日祭,“母妃,若是這次春日祭出事,那徐錦恆就得當一年的乞丐,而且在民眾面前也會失了顏面豈不是很好?”
德妃卻不這麼認為,“你現在風頭正盛,若是能擔任春日祭主持,那你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就會更盛,那徐錦恆日後又如何比得上你?”
徐錦昭目前年紀太小又不中用,他們從來沒有把這個空有太子之名的毛頭小子放在眼裡。
“可兒臣已經設計好了,春日祭上徐錦恆決計討不到便宜。”
這一丁點兒的威望於他而言並不算什麼,扳倒徐錦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德妃不悅,“難不成本宮還會害你不成?晟兒,你剛被封為晟王爺,若是不做些功德,你對江州和寧都的這點小恩小惠時間一長就會被人忘記,等過個兩年說不定人家連你為什麼是晟王都不記得了,但若是你主持了春日祭,性質就會大不相同,你會被稱為寧國的福星,天命所歸之人。”
徐錦晟聽了覺得也有些道理,可之前那些佈置……
“兒臣回去考慮考慮吧!”
“記住母妃的話,一時的痛快,不如一世的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