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王郭千金看到周福喜和白薇蒽在花壇中滾來滾去擁吻纏綿,就趕緊把這事兒告訴了姚靜安。
“也許……也沒有擁吻,但纏纏綿綿是肯定的,你想想就知道了啊,兩個人若不是熱戀,誰會在花壇裡滾來滾去?當時黃善都在旁邊錄影片取證。”
看到姚靜安似乎覺得太荒唐了,有點不相信的樣子,王郭千金連忙更加詳細地分析講解,並且抬出了黃善作為權威人士來增加自己爆料的可靠性。
“最關鍵的是,滾來滾去後,你哥哥讓白薇蒽佔據了上風,十分溫柔。你想想看,要不是他讓著,男孩子怎麼會打不過女孩子?尤其還是白薇蒽這個弱雞。”王郭千金嘆了一口氣,其實她是有點嫉妒白薇蒽的,青春少女哪個沒有幻想過和漂亮的男孩子滾來滾去啊?
至於說白薇蒽是弱雞,當然是因為原來是同班同學的時候,白薇蒽吐過血,真是嚇死人了,儘管後來似乎治好了病,還參加過校運動會長跑專案,但是刻板印象一時半會也無法改變。
“最後白薇蒽騎在伱哥哥身上扭腰腰,真是世風日下、傷風敗俗,就算我們這些新時代的美少女,都覺得有些羞恥,這可是我親眼目睹。”
王郭千金有些回味地說道,“白薇蒽掩面逃竄之後,我就去質問你哥做這些事情時,有沒有考慮過你這個妹妹,結果他囁喏不知所云,也羞愧地撿起白薇蒽的書包逃之夭夭。”
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喵啊!耀眼尖貨!
姚靜安只覺得自己好像在科技館觸碰了靜電球似的,頭髮都要一根根地豎直起來。
光是聽王郭千金講述,姚靜安就已經無法忍受,要是在現場,保不準當場就用一招母虎掌擊扇了過去,而白薇蒽即便使出滑鏟——眾所周知,滑鏟其實是對付不了老虎的,最終還是會被姚靜安一巴掌拍到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一整個上午,姚靜安想著自己在教室裡為了將來家庭和睦,和哥哥爭奪家產的大計而努力學習,積攢資本,而哥哥卻在另一個教室裡和白薇蒽這樣的耀眼尖貨眉來眼去、曖昧甜蜜,姚靜安根本就無心學習了。
沒有想到,中午剛剛趕到食堂,就看到白薇蒽趴在了哥哥的後背,以打鬧為名,實則是按捺不住地被哥哥吸引而揩油。
姚靜安佯作不知,衝過來就扯白薇蒽的褲子。
白薇蒽驚叫一聲,來不及辯解她並不是真的在和周福喜打架……不,她就是在和周福喜廝殺,現在她要以一敵二了!
趕緊放開周福喜,白薇蒽死死地扯住了自己的校褲,這個姚靜安絕對是和女孩子打架的老手!
一般女孩子之間打架,動靜很大,先是又抓又撓,然後互相抓住對方的頭髮進入相持階段,並且伴隨著大喊大叫,但是絕對沒有一上來就去脫對方褲子的!
這屬於女孩子之間的不講武德,不是涉及綠帽出軌抓姦的恩怨情仇,根本沒有人會用這一招。
姚靜安也不是真的要把白薇蒽的褲子拉下來,真的這麼做了,那絕對是生死大仇,今天姚靜安和白薇蒽就一定要交代一個在這裡,不死不休了。
她的目的只是要耀眼尖貨——白薇蒽,不要再像蛆一樣纏著哥哥扭動,看到白薇蒽雙手緊緊地抓住褲子,姚靜安就放開了,然後一把將白薇蒽推的遠遠的。
白薇蒽被姚靜安推得身體失去平衡,雙手鬆開褲子,緊緊地抓住欄杆,才沒有從樓梯上滾下去。
“姚靜安,你瘋了啊!”瞧著又有一撥同學從樓梯上來,白薇蒽連忙站直身體,衝向了姚靜安,卻沒有馬上和她大打出手。
白薇蒽胸口急劇起伏著,怒氣衝衝地盯著姚靜安,要不是上午才被黃善提醒過注意形象,白薇蒽現在已經以一打二了。
打是打不過的,但是氣勢不能輸。
“我瘋了?難道要我在旁邊看著你打我哥嗎?還是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我們兄妹看到你就應該老老實實捱揍,否則就是發瘋?”
姚靜安趕緊靠到哥哥的懷裡,像看到老鷹的小母雞張開羽翼一樣,雙手扇動著做出提防白薇蒽的姿態。
“我那是打……呸,就算我和你哥打架,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情,我和他在決鬥,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
原本姚靜安來拉偏架,白薇蒽也不是很介意,但是姚靜安那個縮在她哥哥懷裡的姿勢,分明就是在趁機撒嬌行那齊襄公與文姜之苟且。
白薇蒽改變了觀點,周福喜也許只是純粹的哥哥對妹妹的喜歡,但是這個姚靜安多少沾點二次元腦癱——白薇蒽只在動畫片裡見過對哥哥這麼黏糊和獨佔欲的妹妹。
“你覺得那是你和他的事情,那只是你覺得,關我什麼事,我就覺得你是在欺負我哥,如果你想要讓我不管,除非你先打得過我再說!”姚靜安十分輕蔑地說道,區區一個麓山林黛玉,還鬥得過她護家愛哥小貓咪嗎?
“嚯——姚靜安你不會不知道,我是2022年阿弟打死湘南省校園防身術比賽,中學甲組女子五十五公斤第三十六名吧?”白薇蒽自認為是半桶水,那是因為她見識過真正的高手,但是在這樣的校園比賽中,她也足夠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