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只要是一提到、甚至是一想到小彤,齊譽的心裡就有些五味雜陳。
他覺得,在對兒女的教育方面,自己應該出了一些可能潛在的問題。
但是,他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就以小彤為例來說。
她熟讀文史經典並精修傍身武藝,按照她這等天賦來說,很適合去做個文韜武略型的巾幗英雄。
齊譽自認自己兩世為人,即使算不得開明之父,也不會拘泥於傳統的束縛。也正是因為此,他才放棄了想讓小彤去做傳統大家閨秀的年頭,繼而選擇因材施教。
事實上,他也確實是這樣引導的。
然而,一到了關鍵時刻,女兒的行事風格就會發生變化,難道說,自己是哪裡沒有教育到嗎?
或者說,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弄錯了?
想不明白!
算了算了,既然想不明白,那不如暫時放下,等以後有暇時再去細思。
眼下來說,看信為先。
齊譽舒開緊皺的眉頭,然後接過了信,拆開卻見,那抬頭處寫的竟是妻子柳荃。
這是閨女寫給她孃的信?
為什麼不給爹寫?
算了算了,咱不看了,尊重一下女兒的小心思。
雖說心裡叨咕著不看不看的,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瞄了起來。
且說這信。
前半部分無甚特別,就是一些問好或者是代問好的禮貌語,而後就是在呂宋呆的尚可、不必掛念等語云雲。但是,在信的末了處,赫然卻有這麼一句:女兒現已查明,舅舅大人在此秘養家室,耗費家資,還望母親來信對其勸誡……
什麼?
妻弟他養了個呂宋小三?
嘖嘖,真是長能耐了呀!
齊譽臉色一拉,適才聽到柳錦程勵治後所增出的好感瞬間清零,並且,還露出了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
嗯?
段子成見他的臉色倏然變化,不禁好奇道:“呃……莫非小姐遇到了什麼難事?”
齊譽苦笑地搖了搖頭,隨口敷衍道:“也沒有什麼大難事,這信上,只是一些禮節性的問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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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