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有限,給你一柱香的時間考慮。”
……
終於,在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摧殘之下,衛增選擇了妥協。
唉,不招不行呀,那滋味實在是忍受不了啊。
見他吐口,齊譽也當即作出了自己的表態:只要他能夠如實回答自己的問題,就可生命無憂。作為交換條件,自己會立即讓醫院那邊的先生過來診治,絕不拖延。
成交!
接下來,雙方就進入了問答環節。
齊譽率先開口道:“我來問你,你是如何尋到我岳父柳守業家的?”
衛增不假思索回道:“不瞞你說,我是透過你桃花村的族人,獲知到了你的人脈資訊。他們那些人,全都對你頗有微詞,很樂於幫我而拆你的臺。”
哦?是他們?
難怪!
雖然心中有些憤懣,但是,齊譽還是讓自己鎮定了下來。
自己目前已為封疆大吏,實在沒有必要不顧身份,再與他們那等人計較了。
罷,算了!
想到此,齊譽輕輕一嘆,已然介懷。
而後,他又繼續問道:“且說說看,你為何仿摹我的那幅《品茗圖》?其動機何在?”
“唉……不瞞你說,那是我辦得最無聊的一件事情。”
衛增懊悔地搖了搖頭,然後細說道:“在早些時,我本想著藉助那幅作品,以它來謊稱是你的南方朋友,然後,去交際你任教過的瓊州府學一眾,設法索取到你之前留下的若干教義。”
齊譽奇道:“你索教義所謂何用?”
“我的目的也不復雜,是想從中借鑑出你的書寫筆跡,以用於偽造瓊州市舶的通關文書。可誰曾想,你的那些教義,居然全都是採用鋼筆所寫,實在難以模仿。到頭來,卻是白忙活了一場。沒辦法,也只得想辦法拉攏海大龍了。”
噢,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不過,也多虧了他那幅畫,否則,自己還真有可能尋不到切入口。
齊譽定了定神,繼續問道:“我說,你既然貴為是大長公主的駙馬爺,肯定也不是缺錢的那種人,既是如此,又何必跑來瓊州走私叛貨呢?”
聽到這話,衛增不禁陷入了糾結。
好一會兒,他才算晃過神來,咬了咬牙續說道:“這件事情呀,說來可就話長了……”
“不用急,咱們慢慢說……”
在齊譽的引導下,衛增終於放下了芥蒂,做出了坦誠交代。
據他說,這些事情乃是出於嶽四先的安排,至於事情的起因,還要從太皇太后的崩逝開始說起。
然而,令齊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這一脈人,居然對太皇太后的死因一清二楚。
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