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見對方是個女子,疑惑之際借麥克風問道:“姑娘你怎麼稱呼啊?”
“左卿舞,來幫劉文爵先生參加第四輪比武的。”
劉見心不認識這女人,但憑藉銳利的目光一眼就看出這女人身上有功夫,且不弱於劉文昭、劉文仙兩姐妹。
“既然這樣,那你就稍等下對方的選手吧。”
此時李遊書一行人也往擂臺這邊走來,李遊書想勸阻劉文昭,但考慮到手頭並無可用之人,只好順從了她的想法,但心裡終究還是不贊同她親自上場。
近了擂臺,蚩玲和李遊書二人看見了左卿舞的身影皆是一驚,蚩玲咬著牙根恨恨說道:“沒想到竟然是她打擂臺,不行,我一定要上去!!”
劉文昭伸手拉住蚩玲:“說好的我上,你這是又怎麼了?”
李遊書也趕緊拉住她:“別衝動,你這個節骨眼兒上要是失去理智反倒出麻煩,豈不是對不起你爸媽!”
“遊書哥你放手!要是別人也就算了,既然是左卿舞,那我今天非要上去殺了她!”蚩玲甩脫李遊書的手往前疾步而行,“蚩琚也好,左卿舞也好,我今天就要替我爸媽清理門戶!”
蚩玲雖然年輕但終究是習武之人,李遊書和劉文昭二人都拉扯不住,眼瞅著蚩玲便來到了擂臺邊緣。
左卿舞見蚩玲氣勢洶洶而來,掩嘴輕笑:“玲玲,你要親自來跟阿姨打嗎?阿姨這次可不會讓你了哦。”
“左卿舞,你少在這裡假惺惺!”蚩玲氣急敗壞抽出短刀,“你說!你對我爸媽還有文彬哥做了什麼!你說!!”
左卿舞見狀笑而不語,更加惹得蚩玲暴怒起來。
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啊!
李遊書心裡抱怨著攔腰抱住蚩玲,心裡叫苦不迭:她現在這個樣子正中對方下懷,可不能讓她上臺!
劉見心見那邊亂作一團也眉頭緊蹙,敲打著麥克風問道:“文昭,你們那邊到底是誰上臺啊?”
“我!我上臺!我——”蚩玲話沒說完便被李遊書給捂住了嘴巴,急得在他懷裡胡亂踢蹬,活像一個待宰的小豬仔。
劉文昭見蚩玲這般模樣輕嘆一聲,抬手說道:“第四輪由——”
“由我上臺!”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通往擂臺的道路盡頭傳來,雖然距離遙遠,但那聲音在深厚內力的催動之下洪亮清晰,一字一句地傳進了在場每個人的耳朵裡。
那熟悉的聲音令得李遊書、蚩玲二人都停止了動作僵在原地,不約而同回頭看了過去。
在眾人視線交匯之處,年輕人將鴨舌帽摘下咬住帽簷,雙手將及肩長髮紮起,路過李遊書之時順手把帽子扣到了他頭上,輕身一躍跳上擂臺。
劉見心見那年輕人輕盈之姿眼前一亮,問道:“小夥子,怎麼稱呼?”
年輕人拱手行禮,沉聲答道:
“江夏謝羅山真武派,文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