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斷,將有災禍將要發生。
沈良看著胡先生手中突然變折斷的香火,心頭立馬就是一慌,不由得吃驚叫道:“胡先生,香斷了,那燕捕快這次拉來了什麼屍體,居然如此之厲害,敢在胡先生面前為非作歹,真是自尋死路!”
胡先生眉頭一皺,這廝看來還不知道!
想到這裡,胡先生面色一沉。
“當真如此?這紅繩釦子的來路,真是那陰陽家的紅衣丫頭纏繞到你手腕上的?”
“胡先生是指被我救過一命的日遊使白前輩嗎,如果是,那麼是的。”
“是她親手將這紅繩釦到你手腕上的?”
“我還能說假話不成,更何況我打又打不過日遊使,跑也跑不過,那可是登樓的高手,就憑我如何脅迫人家幹什麼,只有她對我動手動腳,任憑處置。”
胡先生聞言竟然無話可說。
沈良困惑的撓撓頭:“胡先生可看出來紅衣女前輩突然在我手腕上纏繞一根紅繩釦子,是什麼意思嗎?我這些時日研究了半晌,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而且也摘不下來。”
胡先生恢復冷漠:“小子,還請你以後自求多福吧,那日子可不好過。”
沈良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胡先生的回答,跟當初大黑鴿子精怪的回答,竟然是如出一轍的相同。
沈良悵然說道:“果然,這東西是什麼不詳之物,那前輩畢竟女流,是準備找我秋後算賬的。果然,便宜不能白佔,當初就不應該乘紅衣前輩昏迷的時候,把她衣服脫了,當時我還以為她是男子。”
咔嚓!
庖町才剛止住咳嗽,面色逐漸恢復了回來,可下一刻,當又聽到了沈良話的他,咯嘣,清脆的聲音再次響起,手中的筷子被一分為四。
聞言後,胡先生也是手頭上猛得一把握,頓時手中香火齊根折斷,掉落地上,砸起一片火星和香灰。
沈良苦澀的看著胡先生,眼神裡滿是無奈:“胡先生,要不你幫我向紅衣前輩說個情…當初我也不是故意佔她便宜,她昏迷中腦子不清醒,我得想辦法救她,本以為她是個男子,更何況我們江湖兒女危機時刻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卻是不曾想到她是女扮男裝。”
胡先生的面色一沉
庖町的面色一沉。
這廝倒是個正人君子,以他的秉性,定然不會做出什麼下流之事來。
二人當即齊齊吐出一口氣,還好,起碼沈良說的佔便宜,跟他們想的佔便宜不一樣,不然江城的面子可都掛不住,弄不好,那陰陽家…
“此事我們也愛莫能助,因為她剛剛修為提升日遊使,所以境界還不穩定,已經回京城陰陽家去閉關穩固境界了。恐怕一時半會是見不到人了。”胡先生回答。
“那還真是可惜我還打算去登門道歉…”
在隨後的時間裡,沈良依舊是一如往常。
家、燭火店、西街巷子店鋪。
這幾天,糊塗大仙花想容每天都要先在商有才店門口站一會,然後才會離去。
她雖然不需要這人。
但她身旁少了個人時,總感覺失落落的。
這般冷清充實的日子,直到第四日的時候,才被打破。
就在這一天,沈良悠哉自在,體內法力平復,重新蟄伏于丹田裡。然後,當他正準備起身,頓時心有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