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找到治療糊塗大仙花想容的辦法是什麼?”
庖町倒是頗有人情味的放過了沈良,轉而說道:“是旁邊的那個商有才,是他幫仙子找到了治傷辦法,不過他人不在,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作甚去了,所以今天暫時關店一天,他把花仙子的草編留在胡先生的店裡,說是讓她這幾天先留在胡先生這裡。”
“他說自己遲則三五天,快的話一兩日就會回來。”
聞言,沈良關心詢問:“商有才有說是找到什麼辦法,為什麼要離開這麼久,莫非是去了甚麼危險的地方?”
庖町先是撇撇嘴,而後又搖頭:“那商有才走得急匆匆的,在留下一番叮囑後,直接一聲不吭的走了,也不知去了何處,用傳音鶴也找不到。” 聽到庖町這麼說,沈良心頭不由有些擔心起商有才做什麼了。
糊塗大仙花想容跟在沈良身邊,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沈良看了眼認真低頭去玩草編玩意的糊塗大仙花想容,他原本是想今天問問胡先生,關於那尊邪佛的來歷,到底有沒有結果了。
不過,今晚商有才的店鋪關門,糊塗大仙花想容在冥店裡,沈良想了想,最終還是打算先過幾天再問。
胡先生行事作風向來穩重,若是查到了什麼,他自己便會告知的,不需要去多問什麼。
但是,沈良不由得又向胡先生,打聽起另一件事,這件事倒沒有刻意迴避開糊塗大仙花想容。
“胡先生,你可還記得我後背上揹著的冥鬼咒嗎?這為何我已經修習到了幽夜使的修為,詛咒也應驗過了,可這冥鬼詛咒依舊還在我身上?莫非就沒辦法破解詛咒了嗎?”
這件事,是性命攸關的大事,這冥鬼竟然沒有消失,依舊是劍懸頭頂上,而自從出寶地後,沈良一直被各種瑣事纏身,直到今天才有時間找到胡先生詢問關於詛咒的事。
但可惜了,這次就連胡先生也沒有辦法。
除非能找到源頭。
也就是盜墓賊從哪座古墓盜出來的古詛咒之物,才能一勞永逸的破解掉詛咒。
倘若說不從根本上調查清除。
依照眼前情況來看,這冥鬼詛咒會一直存在。
而且,若是那詛咒源頭不清除,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中這冥鬼咒。
沈良仍舊還是不死心,頭疼的問道:“上次先生說,被詛咒者全部難逃一劫,沒一個活著的,只剩下唯一一名活下來的,是在天地異象之前,進階入幽夜使境界,這才躲過一劫。”
“所以現在這個世上,應該只剩下我跟這位幽夜使兩名活著的被詛咒之人了吧,事到如今那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隨即,沈良就頗為懊惱他不該去多問的。
因為,胡先生的回答讓沈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裡去了。
“那人早就已經死了,發現的時候,只剩下一具枯骨,已經腐爛,現在只剩下你一位了。”胡先生淡淡的看了眼沈良,那張僵硬的臉面上始終沒有任何表情,即便是生死大事也只是平靜說道。
你說什麼
“他…他死了?”
“還成了一具枯骨?”
沈良頓時後脊發寒,一股涼意順著尾椎串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