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二孃、蔡老爺都愣住。
氣氛和呼吸都一同在這一剎那滯住。
這......
該是這種反應嗎?
不應該說些好話,把事化小,怎還拱起火來了。
陳景催促:“需得我向你拆解“請”是個什麼字,有什麼意思嗎?”
“那聽好了。”
““請”字有多重含義,剛單說出的是個動詞,有我希望你立馬去做你剛才說出的事的意思。”
“聽明白沒?”
話赤裸裸說到這種地步。
蔡老爺呲牙咧嘴,僵硬舉著手,不知所措。
蔡二孃哭得厲害:“陳郎真這般絕情。”
“請。”
陳景展手,言簡意賅,不為所動。
你想以死明志。
那就明吧,我不攔著。
可千萬別不敢死了。
蔡二孃咬牙,拖著哭腔,一頭朝旁邊牆壁撞去,咚的,聲音大極了,濺出點點牆皮、混雜著血。
身子一軟,像秋後的蟬,摔倒在地。
“陳郎君,你現在信了。”蔡老爺咬牙,遏制著內心裡怒氣,把拳握起,用力抵在桌上,“我女兒都......”
陳景揮手。
調出黃粱境面板。
上面的身份任務還在。
“沒死呢。”陳景打斷他的話。
蔡老爺一愣。
“你女兒住哪。”陳景輕聲,“她願意這麼做,我信一半。”
“但哪有人會無緣無故懷孕。”
“說不得是有人假名於我,日夜與你女兒幽會。”
“我去查查。”
說這,他停頓下,意味深長看向蔡老爺:“蔡兄,你我兄弟一場,你女兒就是我侄女,既然她委屈到這種程度,我也得出力,幫她找一個清白。”
屋子要翻。
但帽子還是不能帶。
聽到陳景的話,蔡老爺快步走到女兒身旁蹲下,伸手試鼻,氣息還有、只是虛弱不穩。
長鬆口氣,怒火洩去,差點趔趄摔下。
又衝忙走到門前,喊家丁去請郎中。
這才喚來一位侍女,不甚情願:“你帶我這位賢弟去後院二娘子的房間。”
侍女一怔,慢半拍反應過來,點頭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