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箋!”
金甲戰將府內,金甲戰將剛剛踏入房門,便被一封刻畫著骷髏的書信吸引。
傳聞,九州大陸廣袤無垠,其中勢力多如牛毛,但能夠稱得上一流勢力的也就那幾個,其中一個便曰萬幽宗,無人知曉其具體位置,但但卻知曉,萬幽宗執掌著一封信箋,那信箋灰褐色,其封面上雕刻著一顆紅色骷髏,每逢這這封書箋浮現,便意味著死亡,故而這書箋又名生死箋!
生死箋掌生死,但凡這生死箋出現的地方,總會掀起一番腥風血雨。
只是這生死箋已然百年未曾出現過了!
誰又能想到這生死箋竟是又現世了!
“不知大人降臨,還望恕罪,我定會按照生死箋上所辦!”金甲戰將急促的向著那生死箋而去,只是還不待其接觸生死箋,但見生死箋驟然飛起,其內一道道血色文字浮現而出。
“秦炎……柱國府,丹會大比!”
盯著那血色文字,金甲戰將目光幽冷,而後一字一字的將這其中幾個字道出。
“沒想到,那潛逃的餘孽竟還未死,既是如此,丹會之日,便是你隕落之時!”金甲戰將嘴角微起,眼眸深處透露著一抹猶如野狼般的兇狠,喃喃道!
“哈哈,秦炎,這一次,縱使不用我親自出手,這個仇我也能報!”在丹殿一處,但見一道身影手持著生死箋狂笑著,那本是英俊的面容緩緩浮現,只是,在這光線暗淡的密室內卻顯得那麼猙獰!
日落西山雨,猿哀一孤舟!
夜蛙伴蟲鳴,怎知風將起!
剛及夜半,淅淅瀝瀝的小雨就著寒風,方才緩緩停止,這天說來甚是奇怪,雨色稍歇,天穹之上的烏雲便被吹散,一點,兩點……大概是知曉了明日之事,繁星點點,竟是緩緩的將天穹佈滿,光輝散落,映在窗前,映在花草間,映在巨大的廣場上,映在那些帶著蓑笠的人臉上。
“起月了……”
仰著頭,望著天,抬起粗糙的手掌,將蓑笠摘下,望著天穹上的月色,這些已然在辛苦勞作的人兒笑了,為了那三兩個破銅板,便起得這般早。
但他們卻笑著,管這叫‘生’活!
而此時,這巨大的外廣場上,那趕工的人兒已然將亭臺建造,桌椅擺設,只是也有些窮苦人,為了多幾個銅板,幹著最為髒累的額外活。
“倒真是奇怪,這麼好的廣場,為何還要建造個糞池!”
但見兩三個大漢,挑著扁擔,倒是沒有用細布掩著嘴鼻,大概是習慣了這味道,又或者多用一寸細布便覺得浪費!
天穹之上,星辰和寒月逐漸變得暗淡了,這些人兒終究將這外廣場的構造圖完工,便提著吃飯的工具向著內廣場而去!
內廣場幾大,想必在廣場而言,這裡看起來倒是有些荒蕪,不知何等緣故,內廣場中間的位置竟是凸起數十米,形似一尊寶塔,有傳聞,這與那傳說中的丹塔很像,只是此時,卻連個門窗都難以尋到!
這裡,自是做不了工的,但在這凸起的寶塔十米外,這些趕工的人兒,開始忙碌著,畢竟這丹會也算講究,倒不至於像外廣場那般隨意。
糞坑什麼,是萬萬不能建的!
已及清晨,星點沒了,月色也淡了,但天穹上的月亮還沒有隱去,一時間,倒是成了日月同天的奇景!
而此時,日光散落,映著些微的赤紅,已然有不少修煉者自四方而來,向著外廣場而去。
這外廣場極大,容得下數千人,而在這廣場的入口處,此時,已然有不少修煉者立在旌旗一側,旌旗飄飄,竟是有四十九面之多,而每一面旌旗上皆是寫著不同的文字,而在那糞坑側的旌旗尤為耀眼,其上的文字竟是比其他的大了一倍!
“中靈城丹殿!”
仔細看時,正是這五個大字,糞坑一側,也設有桌椅,只是這些桌椅有些太過破舊,倒像是一些被丟棄的,又重新拾了回來!
微風正好,陽光明媚!
外廣場上也逐漸的熱鬧了起來,時不時的,便有著身穿丹袍的少年三五成群的進入,看這些少年丹師所穿的丹袍,其上鼎爐旁大部分是兩道紋路。
半個時辰漸過,倒是出現了一些未邀請的不速之客,而這最有來頭的當屬八皇子了,諸如八皇子這般的,則是直接進入了亭臺內,亭臺一側,花色微香,亭臺之內,茶色淡雅。
如此時間漸過,距離這群英會開啟,也不過半刻而已,而那四十九杆旌旗一側,也唯有中靈城這一杆人影空空!
“這中靈城丹殿何等來歷?竟是讓我等這樣苦等!”環視四方,亭臺內,八皇子身側的一護衛目光微凝,看其年齡不過十八歲,正值血氣方剛的年歲,更何況自己身居高位,自是有些傲慢!
此話落下,不少少年才俊也是附和著,“一個小小的中靈城丹殿,也配讓我等這般等待,我看,這群英會還是儘快開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