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熊聽到這些臉色也開始陰沉,道:“可惜,發現的晚了一步,不然就能從她口中知道是誰在背後主使,其實我心中早有人選,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不然就算他是......”
劉麻子抬手打斷了段飛熊,道:“唉,大家都知道一二,放在心裡就好,否則我和楊瘸子、老張頭怎麼可能被定一個逃兵的罪責?畢竟沒有證據,咱們現在是平民老百姓,也沒有能力去報仇。所以六年前老闆娘才會帶著我們隱居在關外,一方面是帶著我們幾個營生,我們幾人身負逃兵的罪責,關內有哪裡肯收我們?就怕是最普通的看護,人家都不要。另一方面就是躲避那個該死的砸碎,如果還在關內,保不齊哪天出事的就是你,所以你也別怪掌櫃的對你不冷不熱,這裡面有許多事情壓著,不好說。”
段飛熊也知道其中的無奈,這輩子就算到死,也只會把對邱不玉那份愛意隱藏在心中,力所能及的去保護她。
劉麻子道:“你也別一根繩上吊死,早點娶個媳婦兒,我相信掌櫃的會比你更開心。”
段飛熊道:“扯遠了,扯遠了。”
段飛熊將自己買的香燭紙錢交給劉麻子,道別後就立馬趕回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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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朱閣小築,寶瓶關最有名的勾欄,天字號上房甲秀閣內,有四人,兩男兩女。
兩位藝伶分別坐在兩位公子身側,專門斟茶倒酒,服侍兩位公子,本來作為朱閣小築中最頭牌的兩位伶人,是不需要這樣諂媚卑躬,平日裡這些都是有丫鬟來做的,她們只需要坐在一旁陪著便可。
但無奈的是,她們身旁的兩人是寶瓶關最有權勢的幾位公子之二,一位是副總兵的公子盧驍佳,一位是守備大人的公子吳沐霖。
盧驍佳一隻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由下至上,從腰側伸進了身旁頭牌藝伶的衣衫之內,一把將褻衣撤下,只是隔著衣衫,用力揉搓女子豐滿雪白的山巒。
時不時兩指攆住她的敏感部位,身邊女子面色緋紅,偶爾忍不住呻吟兩聲。
盧驍佳玩味的看著身旁的女子,故意張開嘴巴,女子手指打顫,摘下一顆西域運來的番葡萄,喂到盧驍佳嘴中。
與之相比,吳沐霖則正經的多,只是乾坐著,與身邊的第二號頭牌,低聲細語的打情罵俏。
第二號頭牌藝伶可是心知肚明,這是有外人在,若是這間房內只有兩人,這位吳沐霖公子,在人前表現的多正經,背地裡就有多瘋狂,想著就忍不住低頭朝吳公子胯下掃了一眼。
盧驍佳笑道:“沐霖,這次的事情,萬無一失?”
吳沐霖點頭應和道:“絕對萬無一失,連他們的一位老堂主都請來了。”
盧驍佳道:“好,很好。”
盧驍佳沒來由的想起了一個女人,一個一直想品嚐,卻遲遲不能入口的女人,雖然算不上朝思暮想,但也足夠掛念,想著想著,伸入衣衫的那隻手,不由得又加大了幾分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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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晌午剛過,徐啞巴就騎著馬出發了。
火石村,徐啞巴去過,方圓幾百裡的地界他都去過,對那裡並不陌生。
到了傍晚,火石村二十里外的鐵木林,有五個人站在林子外面,一直盯著外面的動靜。
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還未見到人影。
一人罵道:“媽的,不會不來了吧?”
另一人道:“稍安勿躁,再等等。”
過了一刻鐘,爬到樹上探查的人看到了遠處有個人騎馬而來,立馬吹了個口哨。
樹下的四人立馬打起精神,嚴陣以待。
不一會兒,有個頭戴斗笠,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騎馬到了鐵木林之外,孤身一人。
樹下一人道:“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