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苗連山抓抓後腦勺,一臉尷尬。
駕駛位上的瑾墨從後視鏡發現他的神情,驚道:“難道是苗大哥......”
聞言,苗連山更不好意思了些,偷瞄了天烈影一眼道:“我.......是不是闖禍了?”
“人是你打死的?”天烈影萬萬沒想到。
飛劍只傳了密信來,說兔子死了,但並未提及詳細過程。
“我.....”
苗連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放低了聲音道:“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按兵不動,我在這裡,多少有點兒不適應。”
天烈影哭笑不得。
但以前的東洲監獄確實跟當下不同。
幾年前,將這裡比作修羅場也不為過。
現在雖仍血腥味四溢,但和之前相比,已算得上是“和平時代”。
苗連山身負重任,覺得手癢也可以理解。
“雖然我手癢。”苗連山當即道:“但還是一直按兵不動,可那幾只兔子過於囂張,我也很是好奇他們在獄外的老大是誰,怎地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苗大哥。”
瑾墨一邊在行政樓下停好車一邊道:“不必好奇了,人已經死了。”
“死了?”
“嗯,今早死的,你在這裡打死兔子,烈影哥在外面絞殺兔子王。”
“我.......也不是故意要打死那人,不過想教訓一下順便套出些有用的話罷了,哪料到竟那麼不禁打......”
苗連山越抹越黑,天烈影無可奈何只能忍笑。
“先隨我上去吧。”
說著,幾人朝監獄長室走去。
天烈影有節奏地叩響房門,很快,飛劍將門開啟,只是看到苗連山,還是不由地一驚。
苗連山亦然。
天烈影跟這東洲任何有權有勢的人有交情都不驚訝,只是苗連山萬沒想到這東洲監獄也是花天閣的。
他本以為至多可以買通獄卒,誰能想到令人聞風喪膽的監獄長在天烈影面前亦俯首稱臣!
“都是自己人。”天烈影低道。
飛劍忙起身將眾人讓了進去。
“君......”他話剛說出口就止了住,遲疑地看了看苗連山。
“直說。”天烈影道。
“是。”飛劍這才放心道:“君王,長線已鋪好,今早的意外正是拜這位兄弟所賜。”
然後瞥了眼苗連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