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你還喘一天的氣兒,就必須為我所用,如何?”
“好得很,這筆賬咱們到老了再算,看看究竟是誰沾了誰光。”
兩人正說笑著,天烈影忽然收到了飛劍的密報。
“死了?”
“誰?”
瑾墨當即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副要投入戰鬥中的模樣。
“另一隻兔子。”
“另一隻?”
“羅思狂在東洲監獄埋下的兔子怎可能就那一隻?”
夜半時分埋伏在樹上對天烈影等人擊殺卻不幸慘死的,正是東洲監獄內逃出來給羅思狂遞信的人。
“我早早就讓飛劍注意獄中的情況了,哪些人跟羅思狂暗中通聯,我們早就掌握了,但一直未動手,一方面是不清楚《花天秘籍》的情況,另一方面是要等羅思狂動手,倘若不是事發緊急滅了黑鬼城,那兔子恐怕也不會連夜逃出東洲監獄。”
“原是如此。”瑾墨起身道:“去監獄看看?”
“嗯。”天烈影亦大步朝外走去:“不走暗道了,坐車去吧,好看看苗大哥。”
苗連山作為棋子進入東洲監獄之後,天烈影已許久沒和他聯絡了。
少頃,二人抵達東洲監獄大門。
大門緩緩開啟,似乎就在等他們的到來。
車子徑直駛入,天烈影開啟車窗,看著運動場內身著囚服的灰撲撲的犯人,往日的記憶跟著撲面而來。
只是角落裡幾個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其中恰有苗連山。
看樣子,他似乎已經成了”地頭蛇”,魁梧立於數人之中,旁邊的一看就是他的小弟。
不知怎地,天烈影忽然覺出幾分滑稽。
畢竟兩人當初在這裡做“獄友”時,苗連山最愛獨來獨往,堪稱獨行俠,當下為了完成任務,竟也開始“拉幫結派”。
“去接上苗大哥。”他忽然改了主意道:“一起去飛劍那兒。”
“是!”
轉眼,車子抵達運動場外,苗連山帶著自己的小弟正圍住一人。
天烈影一下車就聽他用那早已沙啞的嗓子訓道:“我現在給你機會說話,若想耍滑頭,我的拳頭會讓你再沒機會開口說話,就像我一樣!
天烈影忍俊不禁。
苗連山忠心耿耿頗為仗義,揍人亦是穩狠準,只是腦子偶爾會脫線。
“咳。”
天烈影輕咳一聲,苗連山回頭驚道:“烈......烈影?”
天烈影衝他揚了揚下巴,朝不遠處的越野車看去。
苗連山當即跟在身後,坐進了車裡。
“怎麼忽然來監獄?”苗連山問道。
“兔子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