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做錯了什麼?”鶴無涯一臉委屈的叫道。
“你做錯了什麼?你今天為何要打傷張小樓,就算你打傷了張小樓,你為何要將他傷的那麼重?你是把他徹底廢了啊。”
“我就是氣不過,還沒有誰得罪了我們的人還能過的舒舒服服的。張小樓算個什麼東西?”
“張小樓算個什麼東西?張小樓是張月明的親弟弟,是鎮域司的青衣巡捕。他背後站的,是鎮域司。
落爺都已經發話了,一切都是蘇牧的奸計,要我們與張月明化解誤會攜手共進。你倒好,昨天剛說的話,今天就拋到腦後,你廢了張小樓,張月明豈會善罷甘休?”
“張月明不就是個伙伕麼?要不是被表姐看中他能被引薦給落爺?一個只會搖尾乞憐的狗……”
“孽障!”鶴柏年一腳將鶴無涯踢翻在地,“你可以看不起以前張月明,但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如今的張月明?他現在是獨當一面的錦衣捕頭,上八品的修為,哪一點不比你強?
落爺說了,現在的五環城南域已經為圍成了鐵桶,羅天宇和歐陽明玉斗得火熱,落爺一根手指也伸不進來。我們的靈米生意還得依靠張月明保駕護航,你這次把他得罪的這麼狠,是把他逼到蘇牧那邊去啊。”
“爹,我……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早做什麼去了?”
“那爹,接下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想盡辦法治好張小樓,備重禮向張家賠禮道歉……”
正在這時,咚咚咚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傳來,“鶴公,不好啦,外面好多捕快,說要逮捕公子。”
“好多捕快?多少?難道張月明還敢帶人來?”鶴無涯一臉驚訝的問道。
“看不清,但光錦衣就兩個,藍衣有幾十個呢……”
鶴柏年臉色大變,“快,你帶少爺從後門走,我去應付來人。”
鶴柏年大步走向門外,還沒走到外院,就聽到一聲巨響,而後就是外院的丫頭們一陣尖叫聲。
鶴柏年臉色再變,加快速度的向外院走去,走過院門,正好看到蘇牧帶著一眾捕快從前門湧入進來。
“蘇大人,您這是做什麼?我鶴府雖然只是平民百姓府邸,但門上掛著的可是朝廷頒發的雲鶴九霄牌匾,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說闖就闖的。”
“鶴公還知道鶴府只是平民百姓府邸啊,我還以為鶴公以為鶴家就是王法就是天呢?本官今天帶公事前來,鶴無涯何在?”
“很不巧,犬子放蕩,時常出去十天半個月都不曉回來,今天出門說是訪友並不在家。”
“轟——”
鶴柏年話音剛剛落地,後院出突然響起一陣巨響。
鶴柏年臉色微微一變,很快,一陣動靜響起傳來。
“放開我,放開,你知道我是誰?我是紫衣侯王洛賓的外侄,你們敢這麼對我……”
“鶴公,你不是說令郎出門訪友去了麼?怎麼在此啊?”
“蘇大人,你這是做什麼?我兒犯了什麼事?”
“他犯什麼事沒告訴你們麼?毆打鎮域司捕快,置其殘廢。這個罪名可是不輕啊!不是還有兩個狗腿子麼?鶴公子,不打算吧狗腿子交出來?”
“蘇牧,你動我一下試試!鶴府不會放過你的!”
蘇牧輕輕的抬手架在鶴無涯的肩膀之上,伴隨著咔嚓一聲輕響。
“啊——”
“鶴公子,還有兩個動手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