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頓,我重新把婦女嘴巴堵上,把她留在了高架橋下。
我特意找來了兩大片廢棄的彩鋼瓦,把左右兩邊給擋上了。
就讓這人在橋下自生自滅。
打這種偷小孩的女人,我不但不覺的愧疚,還感覺自己下手輕了,打死她都活該。
把小孩領回去,失而復得,雪姑娘頓時激動的語無倫次,她不停的對我說謝謝,這下把我搞的很不好意思,畢竟孩子是我沒看好才丟的。
我不接電話惹的秦云云有些生氣,她開始冷著臉不理我,後來她還是忍不住問我:“文材你去哪了,你眼睛怎麼回事?跟人打架了?”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我呵呵笑著敷衍她。
經過這麼一場風波,雪姑娘有些後怕,她說就不去長城和歡樂谷玩了,她帶著孩子住在了醫院,拉布留在醫院陪她,在等待這兩天即將到來的手術。
我上次幫小道長租了一套房子,錢還是找秦云云借的,現在房費還沒到期,我就先讓小桃紅住了進去,反正小道長現在還沒回來,空著也是空著。
下午秦云云陪著我去了京大腫瘤醫院,去看文玲。
“哥!這兩個月你去哪了!”一見面文玲就抱著我不鬆手。
“行了,趕緊鬆手,這麼大姑娘了,也不嫌臊,”我笑著拍了拍文玲後背。
“我就不!我一鬆手你又跑沒影了!”
這時院長也聞訊趕來。
院長說手術的效果和預期一樣,文玲脊髓上的腫瘤已經全部切除,在做最後一期修復手術和三個月左右的理療恢復,有很大機率可以恢復正常。
下午我留在了醫院裡,陪文玲一塊玩,一塊打遊戲。
快傍晚的時候我見到了一個熟人,小護士趙莎莎。
她臉色不好看,看起來很憔悴。
文玲能恢復的這麼好,小護士趙莎莎著實幫了不少忙,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也多虧她幫我照顧文玲,我還是很感激她的。
我問小護士怎麼了,是工作上碰到什麼不順心的事了,還是經濟方面出現了問題。
小護士開始只是搖頭笑著說:“沒事沒事,我沒事的。”
她後來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抬頭看著我說,“文哥,我其實知道,你是不是很懂那方面的事?”
“那方面?哪方面啊,”我沒聽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秦云云白了我一眼,她問小護士:“妹妹你是不是碰到什麼不好的事情了,沒事的,你要是真碰到了,我和文材都會幫你的,是吧文材?”
“哦,哦,是,什麼事你儘管說,能幫上的我一定不會推辭。”
小護士深吸一口氣:“這裡不是說話的事,你們去醫院北邊的咖啡廳等我,我換下衣服馬上過去。”
到了咖啡廳,秦云云點了三杯咖啡,她對服務員說有一杯等人來了在上。
她給我點的是卡布奇諾,我嚐了一下,又甜又苦,喝不習慣。
等了不到二十分鐘,小護士穿著一身便裝過來了,她還提著個手包。
“不好意思,還讓你們等我。”
我幫她拉出來椅子,笑道:“沒事沒事,坐下來,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坐下來後,小護士不斷攪拌著桌上的咖啡,她心事重重的說:“文哥,我上禮拜請了幾天假回了趟老家,最後和家裡長輩鬧了矛盾,又回來了。”
“被逼婚了?逼著你相親見物件了?”我好奇的問。
小護士苦笑著搖頭說:“不是那樣的,文哥,我還沒跟你說過吧,我不是京北本地人,我是安徽人,在京北唸的學,畢業後就留在這工作了,我其實是池州人,老家在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