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御手洗一族年輕的領袖就要現身了。
飛天妖比任何人都要期待,他不允許有人接近枯井。因為他知道枯井才是連線天池與地池的通道。“誰要是壞了我的好事,我將碎他身軀萬段。”
呼!
妖風滾滾,繞著枯井旋轉,嗚嗚嗚,彷彿有萬千巨妖在仰天咆哮。
飛天女一族,女子為尊。而飛天妖能以一介漢子之身在族中取得很高的地位,除了技術好與姬姬大之外,他的武學修為同樣了得。因為修煉了妖族聖典,所以飛天妖才會更像是大妖,而非人類。
嗤!
驀地,飛天妖的兩隻眼睛都紅了,並且射出兩道紅色的細電,像是毒蛇,蜿蜒而出,衝向那口枯井。“御手洗,你還在等什麼,出來見我∫就在這裡,吾名飛天妖。”
筆馬溫冷笑不已,他大手一揮,攝來一卷畫布,呼喇,他將畫布抖開,畫布之上的無數符號飛射而出,密集如雨點,貫穿虛空。蓬!兩道紅色的細電都被古怪的符號給撞成了齏粉。“哪怕是你飛天妖,也不能阻撓吾主的到來。”筆馬溫忽然跪了下去,對著井口跪下。因為御手洗的氣息越來越渾厚,簡直就像是站在筆馬溫面前。
“啊啊,這就是御手洗大人甜美的基老氣息。”筆馬溫喜道。
其實,御手洗的閏一直是個謎,沒人知道■慕他的漢子認為他是基老,喜歡他的女人則當他是風度翩翩的公子,彷彿是畫中走出來的,如同美玉,不經雕琢,已是人間絕色。
“你這隻沒用的三足烏鴉。”忽地,臂鴿蚌吼道,“連一點新都做不到。”
呱k然間,白色的三足烏鴉大叫,它自然不滿,因為它對付苟太陽,就等同於在幫臂鴿蚌了,雖然是間接的,可畢竟是有恩於臂鴿蚌。“人類是這麼無恥,想不到器靈也是,都是一丘之貉。”三足烏鴉冷笑道。
蓬嗤*水迸飆,三足烏鴉僅存的那隻爪子也被一道寒光斬碎了。
“烏小白,再次向我跪下,我還能饒你這次。記住,我只會給你三次機會,次數夠了,我想救你都不能。因為規矩就是規矩,你是弱者,所以只能遵循。”苟太陽冷笑道。
啪的一聲,苟太陽的右臂揮出,同時右手張開,拍向被白色火焰給包裹的太陽之盾。嗤嗤嗤,數十萬道白芒迸射,沖天而去。而太陽之盾重新回到了苟太陽的手中。“我已經剁碎你一隻爪子,同時拍爛另外兩隻爪子。”苟太陽哼道,“烏小白,認命吧,你只能做我籠子裡的鳥,我開啟籠子,讓你飛出去,你才能展翅。”
之前,白色的三足烏鴉,它自斷兩隻爪子,化為火焰,包撰陽之盾,熊熊燃燒≮小白本以為能燒化或者毀掉盾牌。可是它多想了,太陽之盾節,別說是燒燬了,就是一點燒傷的痕跡都看不到,就像是嶄新的。
烏小白,因為生來就是白色的三足烏鴉,所以才被苟太陽相中了,物以稀為貴,烏鴉亦然。
呼!
烏小白的那對翅膀陡然張開,並且拍動,無數火焰滾滾而出,猶如連成片的火山,撞向了太陽之盾的器靈。“你休想奴役我,更別說是命令我了∫是天生的異種,理應成為這片天地的主宰,你也得向我屈膝下跪。”白色的三足烏鴉咆哮道。
不但不跪,烏小白還讓苟太陽下跪,只因為它夠狂。
好!臂鴿蚌喜道,你們繼續撕比下去,一定要分出生死來。
勝利之槍的槍身變得破爛無比,槍頭也熔化了,這讓臂鴿蚌很頭疼。“這老狗的狗頭好煩,為何總是盯著我不放。”
砰。
臂鴿蚌自斷一條手臂,與犬龍的狗頭相撞,登時,光浪迸爆,天空都為之一幌。然而狗頭尚在,別說是毀了,就連狗牙都沒磕掉。結實的讓人無語啊。“靠。”臂鴿蚌怒道。“苟太陽那廝究竟是怎樣做到的,居然能殺掉這隻老狗。”
如今,地池還活著的犬龍近乎絕跡。而苟太陽竟能找出一頭活著並且蒼老的犬龍,而且斬去了它的生機,帶走了它的狗頭,著實讓人驚歎。臂鴿蚌並不認為他也能做到,因為犬龍對太陽之盾、勝利長槍以及它們的器靈具有天生的壓制作用。
嗷嗚。犬龍的狗頭大叫一聲,再次衝了上來,它還沒放棄,非要咬死臂鴿蚌不可。
“你有睬吧。”臂鴿蚌怒道,“又不是我殺掉的你,有本事去咬苟太陽,他才是殺害你的真兇。狗就是狗,一點腦子都沒有。”
嘩啦。一團清水將臂鴿蚌的鮮肉給覆蓋了,而在清水之中還有兩片貝殼,貝殼是彩色的,絢麗無比。
之前,保護臂鴿蚌鮮肉的是蚌殼,這次,他決定換一下盔甲,故而改成了彩貝。
騰!
犬龍的狗頭像是滾動的石頭,怨氣沖霄,並且犬吠不已,像是有無數瘋狗在吼叫,聲浪迸掃四方。
譁!
覆蓋著彩色貝殼以及臂鴿蚌鮮肉的清水,陡然炸開,被那顆狗頭釋放的怨氣衝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