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是因為自個的師父與御手蟒有基情,才出手弒師的嗎。”筆馬溫的聲音忽然響起。
啪!
一隻手按住了香蟲的人頭,指勁之大,幾乎震碎了這顆頭顱。“住手!”香蟲當即道,“我的這道身外身與苦木道人同樣重要,否則我也不會花費那麼多心血了。”
“是嗎。”筆馬溫又道,“出去吧!”
這隻滿是繭子的手就這麼抓著香蟲,將其拎出苦木道人的識海。
“啊!”香蟲也是難以置信,它可是妙香觀之主的身外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竟然被一個七等雜役拎了出去。
啪。
同樣是那隻手,將香蟲扔到了地上。“不,不要!”香蟲吼道,因為它瞧到一隻腳踩了下來,而且毫不客氣。是筆馬溫的腳,“你想做什麼,下人。”
“你都看到了,我還要再解釋給你聽?果然是老爺作風,讓人不爽。”筆馬溫道。
砰!砰!砰!砰砰砰砰!筆馬溫瘋狂踩著香蟲的人頭,幾乎將其踩爛,而香蟲也是大呼小叫,可它居然逃不出去,只能被筆馬溫一下又一下,狠狠踐踏。“飛天女一族的人我都敢動,你與她們相比,又能高貴到哪裡去。不,天池有什麼貴族啊,沒有,都是些垃圾,狗眼看人低。”筆馬溫哈哈笑道。“我叫你一聲老爺,如何。”
呼。
筆馬溫提起一杆金筆,並讓筆尖刺向香蟲的身體。噗!綠色的血液迸起,並有陣陣惡臭傳出,因為沒了藥鼎,臭味並不能被很好的掩去。
“老爺,你有多長世間沒有洗澡了。”筆馬溫又問。
噗!噗!噗!噗!噗!
一道道綠色的血液迸飆,它們都是被金筆的筆尖給刺出來的。而香蟲苦笑不已,蒼天了嚕,世道變了嗎,一個七等雜役都敢這樣無禮了嗎,看來飛天女一族衰落只是早晚的問題,她們飼養的下人都那麼沒規矩,可想而知,雜役的主人又是多麼沒用。
咔嚓。
金筆再次刺下,只是這次換了目標,變成了香蟲的人頭。登時,人頭裂開,腦漿亦是綠色的,向上灑了出去,覆蓋了大半個筆身。“啊,好惡心。”筆馬溫道,“這杆金筆恐怕不能要了。你這蟲子怎回事,不是叫香蟲嗎,為何那麼臭。”
“你有這樣的本事,為何還要聽命於御手洗,完全可以自立門戶。就是投靠我,我也會欣然接納你的。”香蟲道。
“哈哈哈。”筆馬溫大笑,“我早已將此身獻給了御手洗大人,就是御手蟒來了,他也不能改變我的心意,何況是你,香香真人的身外身而已。”
咔咔咔,香蟲人頭的裂紋更多了,迸裂的顱骨拋了出去。
“好個忠心耿耿的基老。”香蟲道,“可你真的像自己說的那樣忠誠嗎,完全聽命於御手洗?”
崩!
香蟲的人頭完全炸開了,化為一團骨粉,又被一陣金風給吹散了。“好端端的,你為何要質疑我。”筆馬溫不悅道,“我說是的,那就是。”
“好惡心,這蟲子怎回事,筆馬溫,你能解釋一下嗎。”天豆忽然問道。
“還是別解釋了,我不想知道它的來歷。”御手貓道,“可筆馬溫,你的秘密太多了,放任你待在御手洗大人身邊,我們都不會放心的。”
“所以呢。”筆馬溫笑著問道,“你們要清君側了嗎。”
“正有此意!”天豆冷笑道。
“這次,只要能完成御手洗大人吩咐下來的任務,哪怕你死了,我們也有法子應付過去。”御手貓淡淡道。
“所以你們要一起上?”筆馬溫道。咔嚓一聲,他將手裡的那杆金筆給折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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