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只要開口,不管是多難的要求,我都會想方設法讓你滿意的。”香蟲道。可它心理則道,“哼,老東西的一道貪念所化的人而已,還想驅使我為你做事,你臉大啊,該死東西。”
什麼玩意,你的時代早就過去了,我看中的不過是你的神通而已,又不是你本人。香蟲很是鄙夷神筆基良。
“瘋了嗎,這老傢伙。”花鼓暗道,“他居然找我拼命。”
嗡!
玉牌在瞬間震盪數千次,一團團劍光迸綻,猶如煙花綻放,絢麗異常。“難上加難。”忽地,花鼓冷笑道。
“哈哈哈!”神筆基良大笑,“女人,你這招不是劍尊留下來的劍道神通嗎,可惜,你只是學得了皮毛,還不到家。”
劍尊這道神通的本意可是上面與下面都是男人,故曰難上加難,難字都被男字替代,那才是劍尊原本的意圖,你一個醜女人,哪裡會懂的那麼多。
刷!刷!刷!刷!
空中,一杆杆畫筆在空中揮劃,畫出一隻只沙雕,以及毒蟲,甚至是蘆花雞。
“尼瑪。”香蟲冷笑道,“我突然明白了什麼才是雕蟲小技……”
沙雕,顧名思義,用沙子堆砌而成的雕。其兇猛無比,振翅而來,它們每扇動一下翅膀都會有沙塵暴飛出,呼嘯而去,將玉牌釋放的一團團劍光都給捲走了,並且絞碎。而彩色的毒蟲與兇狠的蘆花雞,它們更是鋪天蓋地,滾滾而來,要把道姑以及玉牌甚至是那面小鼓都給粉碎掉。
“沙雕,毒蟲,蘆花雞,這就是雕蟲小技的可怕之處嗎。”
香蟲感慨頗深。不愧是神筆基良,讓人敬佩。
“敬佩尼瑪。”忽地,御手洗冷笑道,“你們在開什麼玩笑,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嚴肅些,香蟲,不,香香真人。你與御手蟒都是我的敵人,我會將你們都給殺掉的,任何壞我好事的人都該死。”
鏘!鏘!鏘!鏘!紅豆劍斬了過去,剎那間,劍鳴錚錚,無數紅豆撒了出去,它們都由劍氣所化。紅豆所過之處,虛空坍塌,氣流迸爆。
相思劍與紅豆劍是一對佩劍,而且相思劍的品質更高些,可御手洗更喜歡的卻是紅豆劍,因為相思劍太難馴服,就是御手洗本人,也是勉強控制它而已。
“藥鼎,御手蟒與藥鼎有關。鼎上的封印絕對是御手蟒留下的,家主就快要死了,還要拉那麼多人墊背,他就不擔心自己會屍骨無存嗎,畢竟仇家無數。”御手洗奇怪道,“相思劍與紅豆劍都是御手蟒指引我得來的,他能有什麼好心。”
彩色的大蟒,鱗片迸炸,化為彩霧,彌散開來,將數萬粒飛射而至的紅豆都給罩住了,讓它們困在霧氣之中,並且衝不出去。
轟!
大蟒盤著的猶如高山的蛇軀,陡然降下,落在藥鼎上方。而與此同時,藥鼎也在變化,鼎中,藥香飄散出去,凝成綠色的草甸,將彩色的大蟒給接住了。
“御手洗。”忽地,藥鼎之中,一道聲音傳出,分明是御手蟒的聲音。“你居然敢用紅豆劍攻擊本座留下來的小鼎,活得不耐煩了嗎,本座還沒死。”
“原來是家主大人,你還健在,我真為你感到開心。”御手洗不冷不熱,“只是你與香香真人的師尊之間有基情,甚至與香香真人也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如果被兩方的高層知道了,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如何收場。”
“你就拿這個威脅我。”御手蟒哈哈笑道,“活在我的陰影之中那麼多年,這就是你學到的禦敵之策?”
當!
驀地,紅豆劍輕輕迸顫,而御手洗的意志也從劍中被轟了出來,幾乎是在同時,相思劍之中,御手洗殘留的意志同樣被掃地出門。
轟隆。墨海之中,又有一道意志被拍散了,它同樣是御手洗的意志。
御手洗謹慎無比,留下了三道意志,一道在紅豆劍之中,一道在相思劍裡面,還有一道則在墨海之中。
然而御手洗的三道意志都被御手蟒尋到了,並且將它們都給毀滅或者即將摧毀。
“這就是本座和你之間的差別。”御手蟒道,不管是藥鼎,亦或彩色大蟒,它們發出的聲音都是御手蟒的。
另外一邊,香蟲冷笑不已,因為它就知道玉牌與藥鼎都有問題,所以才將它們丟擲。“大家都是那麼偏執,不管是神筆基良還是名揚花鼓以及劍尊,愛與恨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看不淡,所以才會自己給自己添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