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擔心,小子。你這是基道將成的跡象。當年,基老之神降下,他要去渡一人,讓其歸入基老界。”盜刷忽道。
“敢問前輩,基神所渡之人可是比利大神!”虛仙好奇道。
“然也。”盜帥說。“比利是基老之神渡化的第一個漢子,他與基神亦徒亦友,成就雖然難超基神,可也被後世的基老們冠以大神的稱謂。在基老界,誰人不知比利大神的威名,一神之下,萬基之上,聲名顯赫。”
“盜帥,你怎麼知道其中的過程!”照妖小鏡內的大能困惑道。
“因為吾是盜帥。”雷攻塔內的大妖笑道。“基老界還有吾不知道的事情嗎,老夫可是被人稱作行走的圖書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是洞悉了宇宙哲理。吾有三千基老之道,誰願取之,吾自不會吝嗇。”
“拉倒吧,你要真那麼厲害,還能被塵緣和尚困在雷攻塔之內。誰不會說大話,我還說自己是比利大神的兒子呢,你信嗎。”照妖小鏡內的大能不屑道。
“你究竟是誰,為何處處與老夫為敵。真當老夫沒脾氣嗎,縱是被關在塔內,吾依舊可以滅了你,隻手遮天,吾有大迪奧!”盜帥哼道。照妖小鏡裡面的人,不管他是誰,可他惹了盜帥,就別想安穩地走完下半生。
虛仙的xiong之毛愈發飄逸,朝天卷舞,像是擺動的水草。人道是白髮三千丈,緣愁似個長。虛仙偏偏是兄毛三千丈,Gao基也發難。
“壯哉。”
“妙哇。”
盜帥與照妖小鏡內的大能同時稱讚。
“虛仙,你基道已經小成,油田再擴,本命基油熠熠生輝,你將來的成就不可限量。拜在吾門下,吾賜予你無上的殺術,可偷天,可竊一江之水,亦可盜走群基的芳心。”盜帥急著拉攏虛仙。
“虛仙,去吧,拜倒在那個瘋老頭的門下,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言盡於此,你也是聰明人,知道如何做。”照妖小鏡內的大能冷笑道。
“兩位前輩。”虛仙展顏一笑。“承蒙你們看得起小生,奈何小生的(消聲)花只有一朵,只能獻給你們中的一人。讓我說,還是你們撕比一場,誰贏了,誰就能贏取小生的芳心。”
“滑稽。”
“哼。”
不管是照妖小鏡內的人還是雷攻塔內的盜帥,他們都不願動手。因為受制於鏡、塔,還有反噬的危險。
虛仙早猜到他們的意圖,當下冷笑,一擰身,兄毛甩動,像是大江迸湧,瞬間覆蓋了雷攻塔,“做什麼,你做什麼,好黑,老夫什麼也看不到了,虛仙,你這是自尋死路!”盜帥震怒道。
“納尼,吾與雷攻塔的聯絡被切斷了。”與法海撕比的器靈驚道。“不科學,這不科學啊,吾可是雷攻塔的器靈,因塔而生,吾即代表雷攻塔!那黑壓壓的毛是怎回事,人類怎有那麼多的兄毛。”器靈難以置信。
咔嚓、咔嚓、咔嚓!虛仙的兄毛勒緊雷攻塔,不住絞動,塔內的盜帥怒火衝出顱頂,重重地拍打塔頂、塔門、底座。“虛仙,快住手,老夫願將平生所學悉數交予你。”
透過兄毛,虛仙也向盜帥傳達了他的意識,“老頭,你不死,我焉能成為雷攻塔之主。還有白衣基老、青衣基老等著我去點化他們,哪有時間和你廢話。我用兄毛覆蓋整座寶塔,它也未拒絕,說明此塔很鐘意我,願意奉我為主。天地間的寶藏,有能者居之。而你,只是被困在塔裡面的冥頑不靈的垂死之人,如你所言,我前途不可限量。”虛仙膽大心細,先試探雷攻塔,發現它完全接受他的兄毛。故而開始囂張,放出話去,弄///死盜帥。
照妖小鏡疾遁,飛離虛仙。生怕被虛仙的兄毛擒下。“那小哥怎回事,明明是基道小成,卻有這般威能。還好我夠機智,哪像盜帥,裝比不成反成了傻比。”
地面上,虛仙的異變終於引起白衣基老、青衣基老、柳如花、法海、古歌等人的注意。古歌長袖一舞,吞噬之力油然而生,將照妖小鏡收於袖中。“怎回事,虛仙的(消聲)毛太長了。”
雷攻塔的器靈一臉悲憤,刷,他向下墜去。“放開雷攻塔,放開它。數千年來,還未有人敢用兄毛捆住雷攻塔,你是第一人。”
“你的讚美我收下了。”虛仙冷笑。他抬起宮傲的頭顱,目中綻放兩團基光,颼颼,飆出眼外,斬向雷攻塔的器靈。
“臣服於我,否則必死。”虛仙道。他自信滿滿,絲毫不把器靈放在眼裡。
“歐尼醬,那書生變了。”小青道。
“是,他變了。”白素基也道。“奇怪,是什麼刺激他了。”
“歐尼醬,你忘了嗎,我損壞了他的一顆(消聲)頭,而你非讓我除去另外一顆,這樣才對稱。我照做就是了,也許是我們把虛仙變成這樣的。”青衣基老還算有良知。
“哼,他心智不堅,怪不得我們。變成這樣,太難看了。”白衣基老道。
“嘻嘻嘻,歐尼醬,你真冷酷。明明對虛仙動了心,為何不認真面對他,偏偏傷害書生。”青衣基老笑道。
“我們是蛇妖,而他是人!”白衣基老一字一字道。“小青,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一旦對人類動了心,我們將走向那萬劫不復之地,回頭無望。你可聽清楚了!”
“是是,歐尼醬你太嚴厲啦。”小青道。
“我是為了你好。”白素基道。
“我知。”小青道。
“你不知。”白素基道。“你要是真知道了,也不會處處讓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