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撕比的如火如荼,虛仙還在昏厥之中。他的一雙兄大肌之尖端已被青衣基老毀去。
血染長衫,虛仙分明是無辜的。可你跟蛇妖講道理,還是那種喜怒無常的蛇妖,他能聽懂人話嗎。虛仙的罪是白受了,也無處伸冤。他姐夫古歌很霸氣,非要降妖除魔,表面上看是為了虛仙出氣。實際上呢,古歌還是為了自己著想。
講真,古歌相中了兩隻蛇妖,都想收了。仗著異人傳授給自己的法寶,古歌和白衣基老、青衣基老撕比的難捨難分。可不長眼的基老來了,還是大基老。
柳如花、法海先後而至,更要命的是雷攻塔也降臨此間。
而且雷攻塔的器靈和法海因理念不同,大打出手。長久以來的壓抑,一旦爆發,將會毀滅基情與熱情。法海與如花就是最好的例子,兩人Gao基多年,熟悉彼此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可該撕比時絕不留情,藕斷了就斷了,只要(消聲)巴不斷就行。
雷攻塔投下的巨大陰影,讓谷歌想起了被度娘支配的恐懼,“不行啊,我要反抗。我可是基老,度娘是我夫人,可也不能打擾我Gao基。”
眼睛閃爍著不可磨滅的基光,刷,谷歌豁然飛起,照妖小鏡在他頭頂嗚嗚旋轉,一道道鏡光迸馳,掃向雷攻塔。
然而雷攻塔是基老界的重寶,遠非照妖小鏡所能比的。鏡光掃在塔身,如同泥人過江,焉能興起風浪。
雷攻塔的器靈則在和法海撕比,看也不看谷歌一眼。小角色而已,雷攻塔的器靈不屑一顧。
谷歌很鬱悶,腳踏兩顆星星,身前懸著五顆星星。他的七星銅劍的本體是七星,隱去劍形,以本體顯化。“暗鐲!”谷歌劈手打出一鐲子。
嗡的一聲爆鳴,純暗色的鐲子旋斬而出,蕩起一層層烏光,齊齊湧向雷攻塔。
暗鐲也是谷歌的法寶之一。
白素基、小青在旁觀望,有些不明所以。不久前他們還在和古歌撕比,一眨眼,法海與柳如花來了,還帶來了雷攻塔!
白衣基老、青衣基老皆是蛇妖,他們本能地畏懼雷攻塔,遠遠避開此塔,單是從塔內飄出的熱浪就讓他們吐息不暢,生命之海也像是凝固了一般。“好可怕的塔,我們夕湖遊玩時,也遠眺過,不敢靠近。為何雷攻塔離開了夕湖?”小青問道。
白素基修行千年,見識要比小青高明。他道:“青兒,法海怕是鎮不住雷攻塔,器靈已出,並與法海對殺。這也是我們的機會,待他們兩敗俱傷之際,我們出手殺了他們,再毀掉雷攻塔,永絕後患。”
“歐尼醬,雷攻塔真的有那麼容易毀去?”小青笑道。
“事在人為。”白素基道。
“可我們是妖啊。”小青道。
“不要在意細節。”白素基無視小青。
大基老有大基老的想法,蛇妖有蛇妖的道路,沒人注意到地下躺著的書生,他的米米們被摧毀了,意志熾盛如昔,“我要Gao基,我要Gao基,誰也不能阻攔我!”虛仙散發著驚人的基氣,如同瀚海瀾江,澎然湧起。
照妖小鏡、雷攻塔內的兩隻妖物同時醒了過來,他們還算友好,並未發難。刷!刷!刷!刷!四道有如實質的目光劈向虛仙。
騰。虛仙坐了起來,應了那句“垂死病中驚坐起,響起基友墳頭五丈草。”
“痛啊。”虛仙失聲道。“小生的米米都被青衣基老毀了,此仇不報,小生怒火難歇。”虛仙驀地瞥向空中的小青,那對眸子中有殺氣舞蕩。
虛仙被四道目光盯住,可他怡然不懼。對一個基老來說,少了兄大肌的尖端是僅次於斷了阿姆斯特朗迴旋炮的痛苦。是以,虛仙對白衣基老、青衣基老的好感蕩然無存。“你們視我為弱嘰,我偏偏要變強,我要破掉汝等的區域性地區之花。”虛仙發下大願,登時,他的基油油田向上迸起百十米高的巨浪,滴溜溜,一顆黑色的基油浮了起來,像是黑珍珠。
本命基油,虛仙凝出了本命基油。
“哈哈哈,我做到了,我做到了!”虛仙大喜過望。嘗試多年未果,一朝踏入全新的領域,書生好不得意,他那消失的兄大肌尖端倏地再生了,左邊的形似蠶豆,右邊的像是小番茄。“這,這!”虛仙笑了,他用手撣了一下左右兄大肌啊之尖,堅韌而又很有手感。“很好,這才是小生想要的(消聲)頭。”
神采奕奕,顧盼生輝,虛仙揮手掃爆覷定他的四道視線。“前輩們,汝等看夠了沒。小生的無垢之軀,你們想得到嗎!想得到就要付出代價。”
虛仙分出兩縷念識,一縷飄入照妖小鏡,另外一縷飛進雷攻塔之中。
轟隆隆!雷攻塔遽震,塔中的妖物狂笑,“小子,吾待在塔內,今生再難出去。就算你獻上局花,吾也採擷不能。不過吾好鐘意你,也期待你的成長。法海那(消聲)驢,不知進取,枉為基山寺的主持。若非吾與塵緣和尚有約定,早就催動寶塔,徹底摧毀基山寺。唉,自塵緣之後,基山寺越來越沒落,法海成就雖高,可遠不及塵緣和尚的千分之一。小子,吾期待你能超越塵緣,逍遙基老界。”
“滑稽啊!”照妖小鏡內有一道秘音傳出,只有虛仙、塔中大妖能聽到。“你被困雷攻塔,戾氣與英雄氣概所剩無幾。為了逃出生天,不惜向法海投誠,可人家怎麼待你的,當你是靈氣之源。”
“唉,老夫太善良了,錯信了法海,怨不得別人。”雷攻塔內的大妖無奈道。“人心不古,(消聲)驢到處走。老夫與塵緣和尚撕比過,奈何技不如人,只得踹門而入,安坐於雷攻塔之內。可憐老夫一身基氣滔天,也曾桀驁過,時間腐蝕了老夫的稜角,時至今日,吾與尋常老頭無異也。”塔內的大妖嘆息道。
“老傢伙,你又在說笑了。”照妖鏡內的人笑道,“你要是服輸,天下無賊也。你是基老界的神偷,眾基稱呼你為盜帥。盜帥啊盜帥,還敢偷天乎?”
“誰,你是誰,如何知道老夫的身份。”雷攻塔內的大妖吼道。“老夫就是盜帥,處處留下小蝌蚪的盜帥。哼,塵緣那(消聲)驢算計吾,將吾囚於雷攻塔之內。吾窮極人算,也難獲自由。法海利用雷攻塔汲取老夫的靈力,老夫真的會如他所願?”盜帥笑道。
虛仙越聽越吃驚,不管是雷攻塔內的盜帥,亦或照妖小鏡內的大能,都不是他能招惹的狠厲基老。與他們合作,如臨深淵,稍有不慎,將會葬身無間,永墜黑暗。
“照妖小鏡內的蠢物,你也沒多大能耐,否則也不會被人塞進鏡子裡,像個可憐蟲。你的那條蟲還能用嗎,老夫的阿姆斯特朗迴旋炮愈發精神。”
“老匹夫。你繼續得意,外面的小哥如果不搭理你,你如何利用他。”
“小子,不要聽他的。吾許你千般Gao基大道,大道成,汝將登基天下!”盜帥即道。
“人為財死。前輩們,你們都想利用小生,拿出你們的誠意,我自會評估。”虛仙道。“額,這是怎回事,為何我長滿了Xiong之毛。”書生一低頭,握草,xiong之毛太旺盛了,都不用穿衣服了,可虛仙很擔心他的兄大肌會悶死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