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唧唧妹子想要阻止她的姬友們,可又想看女禽/獸和她的姐妹們撕比。“心情好複雜。”大唧唧妹子暗道。
鍾二吉、小傘姬合作默契,姐們情深。小傘姬搖了搖手腕上戴著的手鐲,懸在她上方的“大歡喜傘”悠悠旋轉,灑開柔和的霞光,拍打虛空。
上官小紅身在太虛,四周的空氣像是被凍結了那般,氣溫驟降。“鍾二吉、小傘姬。你們這樣就想困住本獸?”女禽有獸童鞋的左掌徐徐抬起,三指向上,兩指虛捏成環。“有人願意成為本獸的食藥之人,我怎麼忍心拒絕。”
一尊赤紅色的藥鼎蓬然旋出,落在上官小紅的左手三指上。三道銀芒透過小紅的指尖,灌入藥鼎中。咕嘟咕嘟咕嘟,鼎內的藥液像是沸騰了似的,藥香彌散開來。
“還不出來。”上官小紅道。她兩指虛捏而成的圓環內舞出一丸蓮子,懸浮而起,被藥鼎內散發出來的氤氳藥氣託著。
蓮子生出兩株青蓮,花開不過一瞬,濯清漣而不妖。
蓮花散開,蓮蓬左右搖曳。
一團紅光自蓮蓬內升起,凝而不散,香氣更濃,蓋過藥香、蓮香。
鍾二吉、小傘姬面面相視,不敢吸入藥鼎散發出來的藥香,她們屏住呼吸,也未覺身體有異樣之處。
鍾二吉道:“三妹,小心些。女禽有獸童鞋和盛京的毒婦藥美人走得很近。”
小傘姬道:“瞭然於心。”
鍾二吉道:“大唧唧姐姐在等什麼?”
小傘姬道:“她在等待女禽/獸的沒落之時。”
鍾二吉道:“會嗎?”
小傘姬道:“怎麼不會。你要相信我們。怎麼滅自己的威風,漲別人的志氣。”
鍾二吉道:“可是,可是人家的吉祥手帕奈何不得她。”
小傘姬道:“不要擔心,還有我的大歡喜傘呢。”
鍾二吉覷著她們“五兄弟”中的老大,大唧唧。“為何不動手,而在一旁觀望。因為木吉吉的緣故?”
眼波流轉,鍾二吉掐換訣印,打出數道璨光,融入“吉祥手帕”內。登時,祥光吞吐,向下拂盪而去。繼續施壓,迫使女禽有獸童鞋認輸。
小傘姬心領神會,將身一旋,叱道:“且問禪關,參求無數,幾人知,往往到頭虛老。”她手結蓮花印,向下按去。
嗡!梵音迴盪,透過“大歡喜傘”飄向十方。紫雲翻滾,檀香清冽。小傘姬雙膝盤起,坐在“大歡喜傘”之上。她左眸緊閉,右目撐開,覷定下方的女禽有獸童鞋。
“成了。”上官小紅暗道。
她屈指輕彈,咻,一縷青光陡地衝向蓮蓬上噴湧的那團紅光。
蓬嗤。紅霞爆綻,宛若刀割。剎那之間,殘紅散去,一隻紅色的細腰蜂趴在蓮蓬上,薄翅疾振,一團團霞光泅散開來。
而禁錮上官小紅的“小牢獄”陡地炸裂開來。湧動的能量浪潮拍向“大歡喜傘”。
蓬!蓬!蓬!
亂流激迸,盤膝坐在“大歡喜傘”上的小傘姬不為所動。她張口吟誦真言,聲如珠玉,叮叮咚咚,敲扣傘面。漸漸的,“大歡喜傘”晃動的不是那麼劇烈。
鍾二吉的“吉祥手帕”也受到波及,不能包攏住能量亂流。“可惡的女禽/獸,真難對付。她為何不把撕比我們的力氣放在寫上。若是成真,豈不是兩全其美之策。”鍾二吉五指齊張,唰唰唰,五道光束旋出,抓住“吉祥手帕”,回至她右手。
鍾二吉妹子右手食指伸直,承接住“吉祥手帕”,慢悠悠旋轉。
和小傘姬一樣,鍾二吉妹子也忌憚女禽有獸童鞋。身負禽/獸之名,所行之事應和她的身份相符。兩位腐壞的美少/女怎可能大意呢。
“小牢獄之術”方甫破解,上官小紅頓覺呼吸順暢,神情也好看許多。她一指點在藥鼎的鼎壁外側,咚的一聲悶響,鼎內的藥液迸射而出,灑向細腰蜂。那隻紅色的藥蜂也不再振翅,可她的薄翅張開,向左右延伸,大如划槳,極薄極輕,翅膀的下側吸附著一排排的紅色藥滴,像是一顆顆珍珠似的。
遽地,藥香齊齊爆發,那些堆砌在藥蜂雙翅下的藥滴滲入它的翅膀,沿著細若蛛網的血管流遍它全身。尤其是藥蜂的雙眼,圓溜溜的,像是兩顆滲血的寶石。
“收。”上官小紅左袖揮動,捲起藥鼎,納入袖內。而細腰藥蜂再次振翅,同時發出“只呀只呀”的嘶鳴聲。
吸足了藥鼎內的各種珍貴的藥材煉化而成的蠱液,藥蜂的身體膨脹,薄翅完全張開,它已經鎖定鍾二吉、小傘姬兩隻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