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紅的訊息也很靈通,已經得知她的小夥伴木吉吉和四隻腐壞的美/少女“稱兄道弟”,腐上加腐,更腐了。
“難怪本獸還未進入木府,就已經嗅到了腐壞的氣息。”上官小紅心道。她摒退兩隻殺馬特貴族漢子。“你們且不要動手。本獸親自和她們比劃比劃。”
共有四隻腐壞的少女,為首的是一隻特別高大的妹子,她披著一件猩紅色的披風,披風上繡著兩字:腐/女。妹子大袖揮舞,厲聲道:“來者可是女禽/獸?”
辣麼爽書/坊的新晉寫手,《基霸天下》的創作者。
上官小紅斷章斷更,那可是相當利索,不更新的理由業已超出常人理解的範圍。很多腐壞的少女以及gao基的漢子都是女禽有獸童鞋忠實讀者,他們對上官小紅又愛又恨。恨不能將女禽有獸童鞋關進單間小屋,強迫她日更三萬字,連更三月。
怎奈,女禽有獸童鞋完全無自覺。想怎麼更新就怎麼更新,弄得她的負責催稿的妹子蒲節苦不堪言。蹲點蹲守那是家常便飯,卻又鬥不過女禽有獸童鞋。
“你們尋找本獸作甚。不知本獸哪裡讓你們不爽?”上官小紅問道。
“大唧唧姐姐,不要和女禽/獸廢話,直接擄走她,關進木府,我們看著她更新《基霸天下》。她若不更新,哼哼。”
高大妹子旁邊站著的小個子腐/女輕聲道。
“哦,這位高高瘦瘦的妹子就是‘大唧唧’同學,和木吉吉結拜的兄弟。”上官小紅思索道。她多看了兩眼“大唧唧”妹子。
“女禽/獸,相信你也知道我們的身份。”大唧唧妹子笑道。
她左臂一揚,颯颯,披風鼓舞,腐/女的氣息瞬間傳至上官小紅面前。
上官小紅左手上揚,光華暴漲,一顆圓圓的腦袋旋舞而出,正是小圓的腦袋。“小圓,輪到你表現了。”
“哈哈哈,上官小紅,我不會屈服於你的yin威。咱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辣妹。”小圓大笑道。她的身體被雨桐取走了,封在殘圖中。小圓的腦袋本來是交由毒島冴子保管的,可是毒島學姐差點將它清燉了喂灰機……
“啊嗚,啊嗚,啊嗚!”
小圓張開嘴,大口大口吞噬湧向上官小紅的腐壞的氣息。而她本人也無任何不妥之處。
其間,上官小紅吩咐黑毛漢子、綠毛漢子帶著禮物箱先去木府,最好不要返來,待在木府就是了。
女禽有獸童鞋面對四隻腐壞的少女,她們高矮不一,似乎是按照身高排列姐妹地位的。只聽那叫做“大唧唧”妹子的姑娘開口道:“女禽有獸大大,你有沒有成為寫手的自覺。既然開了坑,寫了,就不要斷更。你寫的有人看了,不是更有動力寫下去嗎?”
上官小紅問她:“如果沒人看呢,是不是就放任寫手隨波逐流,愛怎滴就怎滴,自生自滅。反正是無人問津的小人物,生與死、紅不紅和別人有甚關係,不為人知而已,哪天消失在寫手界,也無人知曉,豈不是很悲哀。”
“大唧唧”妹子道:“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上官小紅道:“……有多少寫手可以等待,默默無聞等待,日復一天等待,等待發光之時?又有多少寫手爭先湧後闖進寫手界,成為那前仆後繼的小人物,湮沒其中,籍籍無名。”
“大唧唧”妹子道:“女禽有獸大大,你已是名家。為何今日那麼多廢話。我只問你更不更新《基霸天下》,不是來和你探討別的寫手的悲哀。”
上官小紅道:“本獸只是無端傷感。在寫手界,我認識很多才華橫溢的新人,志向遠大,也為此拼盡全力,卻落得黯然傷神的下場,最終遠離寫手界,再不踏入。也不知是誰的悲哀。總有人抱怨看不到有趣的,可是那些有趣的明明就擺在那裡,卻無有人覽閱。偶爾有人匆匆瀏覽幾眼,也只是過眼煙雲似的過客。”
“大唧唧”妹子道:“時也命也運也,怪得了誰來。無用的堅持只是虛度年華,還不如放棄。不得其門而入,終究是外行之人。寫自己說想寫,並有人追看,哪怕再小眾,也有追隨者。這樣的寫手是幸福的,可他們畢竟是少數。大多數無名寫手,幾人知道他們,又有幾人會留意他們。寫手界本就殘酷,看淡就好。畫界亦然,封神者只是少數人,金字塔尖端容不下太多人的雙腳。”
上官小紅道:“真是,本獸為何這般多愁善感,讓你見笑了。”
“大唧唧”妹子道:“也沒什麼。我是畫界之人,也經歷過默默無名的慘淡時光,一步一腳印走來,付出太多代價。我也知其中的艱辛之處,現在偶爾回憶過去,也是淚流滿面,似真實似虛幻。”
女禽有獸童鞋和“大唧唧”妹子聊天時,旁邊的三隻腐/女不樂意了。她們有些責怪“大唧唧”。搞啥啊,不是說好的一起撕比女禽獸嗎,為何你們相見甚歡,乾脆去搞姬算了。
當是時,一位身材最為矮小的腐/女率先發難。她從斜跨著的條紋包中取出一疊紙,約莫有三十張。“女禽/獸,你看好了。”她陡地喝道。
嘩嘩譁,腐壞之女抖出手中的那疊紙,拋向女禽有獸童鞋。
“小妹,不得無禮。”大唧唧妹子大聲叱道。可是晚了,另外兩隻腐/女也對女禽有獸童鞋有意見,她們拿出武器,也開始撕比上官小紅。
“本獸還是要動刀兵。”上官小紅嘆道。“小圓,上,吃了她們,不用客氣。”上官小紅擲出左手抓著的那顆圓圓的腦袋。
砰。砸中前方的一隻腐/女。對方大為光火,捏著拳頭,轟了過來。和小圓的腦袋撕比。“腦袋那麼圓,卻很笨的樣子。我來讓你解脫。”
“啊哈哈哈,我可是小圓。有名字的哦。你說解脫我就解脫,有那麼容易。我化為厲鬼也會吃了你。”小圓晃動滿頭亂髮,腦袋似乎膨脹了許多。
“好惡心的腦袋。”
“哦,你也這樣說。雨桐小賤人和你持有相同的看法。哎,你們的眼睛當真瞎了嗎,我那麼咔哇姨,哪裡噁心了。”
小圓氣呼呼道。咻咻咻,咻咻咻。她的頭髮絲繃直,像是鋼針似的射向揮拳的腐壞之女。
鐺。一聲刺耳的金鐵相撞之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