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隻狗越來越近,魚鍋學園園長的心情又沉了幾分。再度握日。麻吉的,腫麼啦,這是腫麼啦,上官小紅同學飼養的狗狗怎麼也跑來了,自由呢,我的自由何在,為咩我這般可憐而又不幸。園長暗暗積聚涓滴鬥氣,聚與手腕、腳腕,時機若到,自會掙脫開來。
“噢,那不是灰機嗎,我孫女飼養的小狗狗。”
上官霸裝模作樣一番,招手攝來灰機鳥布斯。“灰機,你亂叫個啥。沒看到老夫正在抒發情懷嗎?”
灰機鳥布斯趴在上官霸的膝蓋上,狗嘴裡吐出人話:“霸爺,長夜漫漫,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睡不著,想不到您老也睡不著。相聚即是緣,來來來,我們高歌一曲,共享盛世。嗷嗚,嗷嗚,嗷嗚!”
上官霸捏住了灰機的狗嘴,不讓它鬼哭狗嚎。瞎叫啥,還是安靜些。
露西亞還有掛在枝頭的魚鍋學園的園長看著上官霸跟一條狗自唱自和,極為不悅。露西亞、魚鍋學園的園長本想在樹枝上行那不能詳說之事,卻被上官霸、灰機打斷了。還好不是中途打斷,也是幸事一樁。
上官霸撫摸灰機的狗頭,笑而不語。靜坐於地。側著頭,好似真的在構思新曲。
露西亞暗道:“裝,你繼續裝下去。我在旁邊安靜地看著你。”
魚鍋學園的園長不耐道:“上官霸老爺子,起開,起開,回你家睡覺去,你在此作甚,不要搞出那麼多事。你不能總是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我出現的地方。我又不搞、基。”
上官霸整了整腔調,道:“那漢子,老夫老眼昏花,真的不知你哪位啊。只是聽著你的聲音很耳熟,難道是阿福?”
魚鍋學園的園長道:“待我下來,非要和你撕比!”
上官霸道:“噢,這不是魚鍋學園的園長嗎!您怎會在此,還被掛在樹上,雀上覆蓋著一片紅葉,真是好有興致。老夫佩服的緊吶。”
露西亞道:“是我把他掛在那裡的。”
灰機鳥布斯掙開上官霸的手,狗叫道:“那條漢子,為何你脖子上也有項圈,就像我脖子上的項圈這般精緻。”
露西亞道:“是我為他戴上的。”
魚鍋學園的園長道:“求不說。”
給點面子,行行好,哪來的回哪去,不要在這裡瞎搗亂。
這算什麼事啊!
上官霸好似在地上生根發芽那般,再也不能動彈,不走不走就是不走,你能把我怎樣。
僕僕彈震,魚鍋學園園長的手腕、腳腕、脖子上的束縛圈相繼爆掉,他得以自由。翩然月下,降落在地。但見他隨風起舞,捲起地上的花花草草。嗤嗤嗤,他的手指竄出鬥氣,千針萬線,將那些花草織就成一條圍裙。
穿戴完畢。魚鍋學園的園長穿著那條鮮花碧草織就的圍裙,得以蓋住身體。“我身上有花香。”那漢子道。
露西亞暗暗道:“好沒意思,那麼快就掙開了。”
有些惋惜。
為何不多掛一會。
聽那漢子道:“上官家家主大人。你意何為。”
上官霸道:“我說想和你談人生,你信嗎?”
魚鍋學園的園長道:“你在搞笑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