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嬋夏滿十八,還有不到一個時辰。
儘管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但紊亂的呼吸已經出賣了他。
嬋夏聽他說下藥,忙伸手號碼,指尖剛碰到他的手腕,他就猶如被燙一般快速收回。
“不是毒。”
嬋夏愣了下,看他的表情,突然倒吸一口氣。
“他,他,他?!!”
看她明白了,於瑾正待說什麼,就聽嬋夏暴跳如雷。
“他下賤!他竟然饞你的身子!”
就算處在被藥的暈暈乎乎的階段,聽到她這無厘頭的一句,於瑾還是痛苦地扶額。
“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回府。”
回府還要一段時間,只要他能保持清醒,到府內水到渠成,藥也就解了。
“我怎麼是胡思亂想呢?他一個公公,對你下這種藥,想也知道沒安好心思,我知道了,他是想用那玉——”
“閉嘴!”於瑾青筋跳了跳。
嬋夏委屈巴巴地閉嘴,那麼兇幹什麼!
嘴是閉上了。
可是思想早就插上了翅膀。
腦補出一大堆畫面來。
姜長波那陰險小人,看著就很陰柔,他一定是看於瑾人高馬大,所以嫉妒了。
這太監嫉妒起來,手段可就多了去了。
“他說不定就是想給你下藥,然後找幾個畫師圍觀——天啊,一邊用那玩意禍害你,一邊畫?!”
越想越覺得可怕。
這要不是捨不得,於瑾早就一腳上去了。
太不像話了。
平日裡喜歡寫一些亂七八糟的投遞給京城小報,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現在腦補自己男人身上,還想的那麼噁心!
“等我藥解了再來收拾你。”他壓抑道。
“哦,那我找太醫過來。”
“不用那麼麻煩,你跟我回去。”
於瑾現在保持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聲音也越來越急促。
嬋夏雙目圓瞪,難道,他是想讓自己,拿那個什麼,就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