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涼這傢伙極為奢侈,廚房裡的材料十分充足,足夠嬋夏大展身手。
最重要的是,來這個地方用膳,不僅環境優美,還一文錢都不用花,甚好。
“嚐嚐看,合不合胃口?不合適我再去做。”
嬋夏笑呵呵地問。
看他沒什麼反應,便轉身要走。
“坐下。”於瑾命令道。
她身上的香氣特別好聞,可以令他產生食慾,離開這香味,菜再好也是索然無味。
“可是我還想做個桂花糖耶。”她有看過,廚房裡的食材可以做。
“女人吃的東西,有什麼可做的?”於瑾嗤笑,示意她坐下,等嬋夏坐下了,他才狀似無意道,“那種東西,吃了飯再去做也來得及。”
若不是場合不對,嬋夏一定會大笑出聲,裝什麼裝!想吃就直說,男人吃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於瑾跟嬋夏給人的感覺剛好相反。
嬋夏是天生笑面,平時不笑也像是笑。
於瑾則是生來嚴肅,吃飯時也嚴肅。
王夫人在丫鬟的攙扶下悠悠轉醒,正好看到於瑾用那過於嚴肅的表情說道:
“砍的不夠多。”
王夫人倆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完了,她全家好不了!
砍一個倆的還不夠多,要幾個才是多?!
“是,我下次改進——咦,外面是不是有人暈倒了?”
嬋夏好奇地抻脖子。
“無關緊要。”於瑾慢條斯理地放下筷子。
他不過點評了下嬋夏做的魚,便有人心虛暈倒。
再看這府邸,修葺的極盡奢華,有好幾處已然越制。
看來這吳家的貓膩還不少,回去是要好好徹查一番。
嬋夏眼力見極好,一會給他剝蝦,一會挑魚刺,等到於瑾心滿意足地撂下筷子,嬋夏才開口。
“飯大人也用過了,那虎子的事兒?”
就差把“吃人家的嘴短”這幾個字貼臉上了。
許久不曾吃得這般暢快的於瑾心情不錯,便也不再逗嬋夏,痛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