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不等於放屁嗎?
她就是說實話,也是要皮開肉綻的。
這些人根本沒有打算放過她。
“大人明鑑,令牌的確是有位公公賜予我的,民女只是按著他的意思查案,不知民女犯了何罪?”
千戶本來是想看看,是什麼人如此大膽,冒充廠衛,看完後順手剁了就完事了。
他們廠衛出來辦事,不需要奏請三法司,可直接動刑。
可見到嬋夏這張俊俏小臉時,千戶眼睛一亮。
這小姑娘,長得相當可以啊。
“你把頭抬起來!”
嬋夏抬頭,趁機打量千戶。
只見來人獐頭鼠目,眼神飄忽,長得難看,眼神也很不端正,確定是前世沒見過的。
她前世在廠衛雖然沒有正式官職,但實權卻相當於廠衛的二把手。
除了督主就是她說了算。
廠衛所有掛號的千戶白戶她都見過,沒有這位。
看他長的不像好人,嬋夏猜他應該早就被督主拿下了。
千戶舔舔嘴角,越發覺得這小姑娘長的太甜太美太好看了,京城教紡司的頭牌都沒有她來得俊俏。
一身粗衣都難掩其出眾的氣質。
“你長得倒是不錯,多大了?”
嬋夏一聽這不懷好意的提問,心裡就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了。
嘴角緊抿不回。
“哦?看來倒是有幾分脾氣,來啊!把她身邊的那個老頭拿下!”千戶吩咐。
他提審別的犯事官員,看到有長得好看的小姑娘,難免要收用一番,再送教紡司。
遇到性子特別烈的,就抓她家人,當著面行刑。
再剛烈的姑娘也會屈服。
廠衛的那些刑法,嬋夏是知道的,一個比一個噁心。
眼看這些人衝過來,架著陳四,嬋夏開口。
“民女今年十四,尚未及笄。”
“正當妙齡,不錯不錯。”千戶手捋八字鬍,笑得不懷好意。
知府知道這是要做什麼,馬上命手下人背過身去,不該看的別看!
陳四見狀噗通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