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世到今生,從未有過!!
虧了三十文!!!
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莫說是個身份不明的,前世就算是督主,想從她這得到真誠的讚美,那也是要給賞銀的!
“下次別讓我遇到你...”嬋夏咬牙發誓。
小吏進來了,滿臉欽佩。
“小仵作,你那藥方真有效,老仵作醒來了!咦,書吏哪兒去了?”
“他不是書吏。”
“啊?”小吏滿頭問號,難道還有人冒充書吏不成?圖啥?看死人有癮?
“此人若不是來自三法司,便是來自廠衛..他便裝查案不想聲張,我這次表現尚可,應該是合格了,他不會為難知縣,也不想聲張。為免麻煩,你只當沒見過他。”
“可是大人真的...不會為難我們嗎?”小吏唯恐被抓去打板子。
“不會,此人雖然狡詐不要臉還坑我錢...”嬋夏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咬牙嘀咕,對上小吏疑惑的眼後才清清嗓子,正色道。
“這位大人是清官,秉公辦事,不會連累你我。”
看他那窮酸錢袋,便知此人還算廉潔,不至於為難手下人,處在這種位置上的人,稍微有點歪心眼,也不至於連她那幾十文都坑...嚶。
嬋夏一開始還以為此人是個公子哥。
驗屍時,他表現的也十分平靜,司空見慣的樣子。
期間,他幾次試探嬋夏所用的仵作手段,全被她師承不可外傳噎回去了。
就像是看了話本對查案邢獄事有興趣,跑過來過眼癮湊熱鬧的。
真正讓嬋夏確定他身份,卻是他指出她是女兒身。
離開時,更是清楚指出,青州在冊沒有女仵作,口吻篤定。
能夠知道青州仵作在冊名單,並熟悉獄事的,不是三法司來的,便是廠衛的。
趙義那是冒名頂替,這位坑了她三十文錢的爺,才是真正微服私訪來的。
“我想起來了,他那令牌好像跟我們的不太一樣,我著急抓藥沒仔細看...就記得令牌上,有朵梅花。”
“牌子是什麼顏色的?”
“有些泛白,不是尋常材質。”
“象牙材質,還好官不大...廠衛的校尉,好,很好。”嬋夏笑了。
小吏一激靈,小仵作這是嚇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