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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好端端的怎麼腹瀉不止...”陳四捂著肚子,第五次奔向茅房。
“你是不是揹著我吃瓜涼著了?”始作俑者站在院子裡,一邊將藥渣埋在樹下銷燬證據,一邊假惺惺地問陳四。
陳四蹲在茅房反思,他就吃一個瓜而已,不至於拉成這樣啊...
“陳團頭在嗎?”
陳四聞聲正想站起來,一聲響亮屁響讓他又蹲了下去。
只聽嬋夏問道:“趙捕頭有什麼事兒嗎?我阿爹貪涼吃多了瓜,常拉不起...”
陳四老臉一熱,這小兔崽子...
“老趙,我馬上出來!”
趙捕頭剛想說好,只聽隔空傳來好大一聲屁...
嬋夏攤手。
她說什麼來著,拉著呢!
隔了好一會,陳四扶著肚子彎著腰,滿臉菜色的出來。
“有案子了,大人讓你快點過去。”
“我這就拿傢伙跟你一起——砰!”
場面一度尷尬。
陳四縱然心繫案情,可也抵不過人有三急,捂著肚子臉都快憋成菠菜色了。
趙捕頭只能看著他又竄向茅房,急得團團轉。
“這可如何是好,陳三那還病著,陳團頭又...”
趙捕頭聽著茅房那頭響聲不斷你,心裡嘀咕,這吃了多少瓜拉成這樣啊。
吃瓜誤事!
“趙捕頭,案件很急嗎?”嬋夏問。
“能不急嗎?香鋪小公子的真兇還沒查出來,這又出了起命案,如此短的時間內,接二連三的出事,大人都要氣死了。”
這話有一定水分。
狗官這會還在家沐浴焚香開壇做法祛身上那股味兒呢,根本沒空管什麼案情不案情的。
嬋夏猜應該是狗官給手底下人下了死命令,要求限期破案,他根本不會到現場。
“趙捕頭,既是人命大於天,我阿爹的情況你也看...聽到了,不如我代阿爹走一趟現場,你也好與大人交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