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米?!瘋了吧?”
“不過看阿知和阿一的樣兒,似乎沒當回事呢!”
“裝的吧?”
“阿知會裝,你什麼時候看見阿一裝過?他可是有什麼不滿都會寫在臉上的傢伙!”
“……”
飛虎們正討論得熱鬧,厲鋒卻站起身道:“OK,我們也進行一個臨時拉練,越野十公里,馬上回去準備!”
“啊!!?”
不管應急小組還是飛虎跑什麼練什麼,費倫早已提前離開,去了醫院看望凌舒。
到醫院的時候,費倫才發現凌舒的加護病房外擠了不少同事,看來她在警察部的人緣倒不錯,其中白紀臣也在。
“白SIR!”費倫湊上去招呼了一聲。
白紀臣霍然回頭,見是費倫,嚴肅的面容頓時有所緩和:“阿倫,你怎麼也來了?來看madam凌?”
“是啊,來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費倫倒也不藏著掖著,“畢竟凌大處生病的時候就是我送她來的醫院!”
“是嗎?那你當時怎麼不通知我一聲?”白紀臣佯怪道。
“當時差不多午夜了,這不怕打擾你休息嘛!”費倫比老白更會裝。
白紀臣不以為意地笑笑,八卦道:“我倒是很好奇那麼晚了,你是怎麼知道madam凌病了的?”這話也引得周圍幾個同事齊刷刷看向費倫,希望聽到答案。
費倫既不臉紅也不害臊,淡然道:“凌大處家上次不是發生了炸彈事件嘛,所以最近一段她就租住了我家空置的別墅,我和她算得上鄰居了,所以時不時會讓傭人過去幫她做做家務,結果那天晚上就發現她病倒了……”
如此中規中矩的回答讓一群八卦男失望的同時也都各自鬆了口氣:只要咱們的警察部之花沒被人摘到手就行!
在外面等了一會,見沒什麼同事再進病房探望,費倫便對白紀臣和幾位同事說了句“”,而後推門進了病房。
房內,退燒的凌舒已經醒轉過來,邊上有櫻子在照料她。見費倫進門,本還在乖乖喝水的凌舒頓時沒了好臉色,斥道:“你來幹什麼?我這裡不歡迎你!”顯然,她還在生上週末(詳見366)的悶氣。
費倫聞言,眼神轉冷道:“早知這樣,你被送來醫院那晚我就不該出手救你。”
凌舒顯然也知道她被送進深切觀察室這一茬,但女人起了性子是根本不可理喻的,所以她仍犟嘴道:“那你就讓我去死好了,何必多管閒事?”
“對啊,如果你死了,至少你的靈堂照不會拒絕我來拜望!”費倫撇嘴道。
這話把凌舒氣得不行,卻又說不出讓費倫“滾”的話來,只好把頭扭向裡邊,不和他說話,來個眼不見為淨。
費倫見狀,頗覺好笑,當即打了個手勢,讓櫻子到門外去守著,他自己卻靠到病床邊,翻手摯出大頭釘,扎中了凌舒頸側的定冥穴。
凌舒只感後脖頸被東西蟄了一下,頓時發現自己動不了了:“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還能做什麼?幫你看病唄!”費倫撇嘴道,“不過為了防止你不配合,所以我對了施了個小小的定身法。”
“你走,我不要你幫我看病!”凌舒急得兩腮泛紅。
費倫見了,曖昧道:“放心,我又不會吃了你!”
聽到這話,凌舒整個臉頰都熱了起來,偏生動彈不得,心頭的焦躁就甭提了:“你再、再不走,我就、就……”
“就怎麼樣?”
“哼,我就大喊非禮,白SIR和不少同事都在外面,我看你怎麼收場!”凌舒嘴上這麼說著,心裡面卻十分猶豫到底要不要做得這麼絕。畢竟“非禮”這種事要是讓白SIR他們撞見了,費倫在警察部的前途鐵定玩完。
孰料,凌舒在猶豫,費倫卻滿不在乎道:“有本事你儘管喊好了,我能定了你的身,自然也能靜了你的音。”
凌舒聞言氣得不行,正要不管不顧大叫出聲,沒曾想剛一張嘴,一大團報紙就粗暴地塞進了她的小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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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