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年淡定的站直了身體:“他扒拉我。”
所有人:???
“你……你知道不知道我們家老爺是誰,你這個可惡的狂徒?”
顧惜年:“管你是誰?後邊排隊去。”
岑家的人,面色如豬肝。
段小白此刻也已轉過身,他與顧惜年是一樣的打扮,一樣的面具,更是一樣的目中無人。
即使早就注意到了是顧惜年先動手的,他也沒覺得不對勁,反而是站在了她身旁,一副理所應當的架勢。
囂張,就是囂張。
“你,找死。”岑家的護院在外橫行慣了,哪裡甘心吃這個虧。
有兩個性子最急,也是站在最前的,抄起拳頭,直衝而上。
眾人就見這一對帶著玄金面具的男女,兩個人的動作彷彿是一人。
同時擺手,同時抬腳,同時踹出去,更是相同的力道,直接就把那兩個護院給踹瘸了腿,跪在地上。
對於這樣子的默契,顧惜年在面具後的臉,直挑了下眉,心裡有數是一回事,但真的做到這樣子同攻同守,心有靈犀,她也覺得很有趣。
岑六公子踱步上前,手上的紙扇,唰的合上。
“二位說動手就動手,還真是一點不給面子呢。敢問,二位的姓名是?你們哪個府上派來參賽的呢?”
段小白當然是不會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他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直接轉過身去,繼續排隊了。
顧惜年似笑非笑:“等會比賽,你自然知道。怎麼?你還打算插隊嗎?”
她那態度,再是明顯不過。
她這兒不允許插隊。
若是強行為之,她肯定不慣這脾氣。
岑六公子面色一變,才要發作,他身邊的護院壓低聲音說了什麼,順著護院指著的方向,他望了過去,看到的是顧惜年腰間懸掛的令牌。
雖然不認識牌子的來歷,但卻是能知道這是武官才會佩戴,且是品階不低。
岑六公子因為被冒犯而生出的火氣瞬時壓了下去,在未搞清楚對方的身份之前,他決定按兵不動。
“不,本公子排隊。”
說罷,岑六公子便很是能屈能伸,選擇直接站在了顧惜年身後。
反正除了顧惜年之外,其他人是敢怒不敢言。
他是理直氣壯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