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黑狼還想吃他。
被子有了,接下來就是怎麼逃跑。
房門離得不遠,快一點的話應該能跑出去。
可惜還沒有行動,身後傳來咚咚聲。
是黑狼的尾巴。
葉舟瀾以為對方看穿他的小心思,老老實實跑去倒水。
事實上宋年柏就是焦躁,一離開葉舟瀾他就壓制不住想要把葉舟瀾拖回來的沖動。
葉舟瀾死心了,安安靜靜地喝水。
才喝一口,黑狼從床上跳下來,姿態優雅地走到他身邊,然後尾巴捲住他的小腿,一副親暱的模樣。
或許是黑狼遲遲沒有吃他,又或許是黑狼沒有表現出兇殘的一面,有一瞬間他覺得黑狼像只離不開主人的小狗。
他腦子一抽,伸手摸了摸黑狼的腦袋。
摸玩完僵硬住,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
大膽,他怎麼能摸黑狼的腦袋?
他偷偷瞄了一眼黑狼,發現黑狼依舊懶洋洋的,對他的摸頭行為沒有表現出半點不悅。
所以,這是可以摸的意思嗎?
葉舟瀾還是有點怕,沒有繼續摸了。
這是狼,不是狗,萬一惹怒了它那就慘了。
他不摸,黑狼卻不願意。
腦袋主動伸過來,頂了一下他的手掌。
葉舟瀾見過這個情況,鐵柱每次想摸摸的時候就會這麼做。
他猶豫幾秒,手放在黑狼的頭上。
黑狼似乎等得不耐煩了,動動腦袋示意給他看。
他終於放心大膽地摸了摸,只見黑狼眯起眼睛,好似十分舒服。
手掌的觸感滑軟,和絲綢一樣。
他瞬間忘記危險,驚奇地用臉貼上去試了試。
看不出來,黑狼變成鬼皮毛還這麼柔軟。
怎麼保養的,想學會了給自己的頭發試試。
“你的……”
話沒說完,唇上被什麼舔了一下。
他震驚地看著黑狼,黑狼不懂事地又舔了一下。
一次還能說是不懂事,兩次這麼準,那就是故意。
“你、你怎麼能隨便舔別人的嘴巴,這是耍流氓。”
宋年柏表示這有什麼不能舔的?
葉舟瀾臉憋得通紅,說話支支吾吾:“你是不是想喝水?我給你倒。”
他想不通,黑狼為什麼像個變態一樣。
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他給黑狼找了一個完美的理由。
說完把杯子遞到黑狼嘴邊,黑狼遲遲沒有動。
他頓時心如死灰,難道黑狼真的是個喜歡玩弄食物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