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淩說什麼呢……殿下又不是用來紓解的……”
殿下如此尊貴,怎能冒犯褻瀆?便是嘴上說說,也不許的。
傅越可沒這麼些講究,輕笑著湊過半身去,宛如山魅一般低低言語,“正是如此,才要讓我來幫你呀,寒年……”
說話時,他已將手指鑽入衣下,握住了那處。
傅越心裡早有預謀,如今倒想看看,陸辛到底能容忍到哪一步。
陸辛猝不及防被捏住要害,洩出一聲輕哼,滿面羞紅地彎身攔住傅越。
饒是他習武出身,如今也不敢多加力道,生怕傷了那雙修長秀美的手。
更何況還……投鼠忌器。
可是陸辛的顧慮忍讓,反而讓傅越變本加厲。
“寒年,按道理,我該叫你一聲‘哥哥’才是。”
傅越似不經心地揉了揉,惹得陸辛渾身顫抖起來。
“別這樣,長淩,你這是幹什麼……”
“我幫哥哥排解,不也在情理之中?”傅越好像不覺得話中有什麼不妥,“我們既然都是服侍親王的人,互通有無,也不過分吧?”
“我可沒聽過……這樣的道理。”
陸辛哪裡遭遇過這種事,被弄得腿心一陣抽搐,不得已扶著被褥,就要將身子往後退去。
誰知傅越好像早就料到他的反應一般,手心倏地收緊,逼出眼前人一陣帶著喘息的驚呼。
“長淩……”陸辛眼尾泛紅,“別鬧我了,我求饒還不行麼,你有什麼不滿,便直接說出來吧。我若能改,便一定改了。你這樣對我,我、我實在受不住。”
他還以為自己無意之間又有哪裡得罪對方了。
可是,也不應該呀……
傅越平白地蒙冤,更是覺得自己在陸辛心中已成了那“冰凍三尺”、酷愛無故挑刺的小人,卻也難以辯駁,只好比往日生出更多的耐心。
“寒年,我這次可是真心實意,向你求和。是……&09;的和。既是為你我……同舟共濟、同僚一場的情誼,也為讓親王寬心,與我們長長久久。”
陸辛總覺著他話裡藏著一些令人難以啟齒的含義,可是驟然被解開衣衫,便已無暇探究,自身難保。
“這與殿下又有何幹?”
他急促地問了一句。
傅越低頭不語,只是推到頂點,指腹的筆繭摩過。
“嗚、呃——”
陸辛終於抑制不住,眼睜睜望著那自玉白的指間淌出,眼裡有幾分淡淡的失神。
傅越雲淡風輕地擦了擦手,末了,揚頭笑了笑。
“寒年與我和睦相處,親王才能無所顧慮不是……”
蘇琅自外面回來,聞知陸辛出事,不免又噓寒問暖,好在那時陸辛差不多恢複了,並沒有引起太大的陣仗。
蘇琅放心不下,多陪了陸辛幾天,白日也就在府衙裡見見傅越。畢竟是在公務場所,二人發乎於情,止乎於禮,更多時候還是為各種事務焦頭爛額。
偶爾清閑,才能賞風弄月,信步閑庭。
不過中間傅越倒是來了幾次王府。
不知何故,阿年一反往日歡迎態度,面對長淩表現得有些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