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就說到這裡打止。
話說白族人,雖然有先前大理國的彪悍歷史,但文化還是附依於漢族,獨立的文化就靠服裝啊節日啊講區別,其他的差不離。
八週店的白族人,是當初晚清,跟著馮子才對法作戰的白族戰士,回到了家鄉,發現了這八週店以前的安家(安家貴州土司氏族,貴州的土司歷史,後文會講到)。死傷慘重,餘下的鄉親覺得這地方待著寂寞,就都搬走了,就一起搬到了這個八週店。
為什麼要搬到這呢?
因為這裡好大一片梯田、好房子,都是現成的,比這些民家人以前的地方要好。
也一樣,過著男耕女織的快樂日子。但是這裡啊,就只有一個生產小隊。
負責八週店生產小隊的生產大隊隔著十萬八千里。
因為這些少數民族聚集地太分散了,這八週店也就百十號人,規規矩矩的,上面的人也不常下來。
卻是這一天,這村裡的隊長錢均,心情鬱悶的正在田間視差工作,為什心情鬱悶呢?
因為這裡的田地,種不了稻穀了,現在是有一半的水田,種出來的稻穀,是紅色的,給狗做糧食,狗都不吃,因為但凡煮熟了的稻穀,散發著一股惡臭。
錢隊長因為這事,還千里迢迢的跑到大隊上去請農業能手來看了。
那時候的農業能手就是城裡下來的知識青年,專門負責農作物的疾病問題,推廣農藥什麼的,他讀了半吊子書,來看了以後,就說這是土質問題,要換田了,這一片田,以後就可以做宅基地。
你們得重新墾田。
他半吊子啊,他也不幫你們找地,只是說你們自己去墾地就完了。
錢隊長聽了,能咋地啊?這土地去年還好好的呢,這裡又沒工廠又沒啥的,怎麼就變質了呢?但錢隊長說了沒用,就墾地吧。
錢隊長正對剩下的田地視差呢,隔老遠,就看到十幾個隊員扭著一個老婦過來了。
這老婦哭哭啼啼的,但也是隻是哭,一句話都沒說。
卻是旁邊的隊員都義憤填庸,吵鬧萬分,不一會,依著那條道,整個村子的人就都被吸引過來了。
就那麼點大的村子嘛,平時難得看得到一個熱鬧,這十幾個扭著一個人過來,這可就少見啊。
錢均也納悶啊,自己這個八週店,民風樸實著呢,一般想找到吵架的都難得找,別說被十幾個人義憤填庸的架著過來。
不會是偷東西了吧?
錢均等那個大隊伍過來,還沒開口呢,就看見一個人露著一嘴黑牙大喊道:“錢隊長,這讓我們抓了個殺人犯啊!”
錢均一聽這個,連忙將手壓下,“棒黑子,別亂說話,怎麼會殺人呢?七奶奶……”
錢均看清了那個痛苦哭嚎的奶奶,僵硬的笑了,“七奶奶多好的人,怎麼會殺人啊?別亂說話。”
“就她殺人了。”那棒黑子倒是不客氣,指著其他人說,“你問問他們,是不是親眼所見,這七奶奶殺人了?”
其他人一頓七口八舌。
現場太吵,錢均是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不過看這麼多人在說自己親眼看見,那應該沒什麼問題。
“住嘴住嘴!”錢均又是大手一壓,“七奶奶你也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