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建平想了會,說:“當時…..這兩個人好像……也沒有公開……反正後來段小姐就是不嫁人,而段拿櫃呢,也開始對段小姐的婚姻狀況著急,所以就四處找門當戶對的公子哥要搞物件。
“那這怎麼辦呢?所以段小姐打算和周紅軍私奔了。也就是兩個人私奔的這個時候,地主階級剛好就載跟頭了!段拿櫃家就被打倒了。這都是好早些年的時候了,好像還是五幾年還是六幾年的事了。”
譚建國喝了一小口酒,“所以他們兩個就結婚了……那這種情況是少見啊!”
“還有更少見的呢。”肖建平說,“這不是後來段家被打倒了麼?沒權沒勢不說,那日子過得……你也知道,而段小姐嫁入周家以後,什麼也不會做,天天就會閒情雅緻的,有時候還自傷自憐。那周紅軍他那貧農階級的媽,倒嫌棄這個媳婦吃乾飯的了。”
譚建國笑了一下,“那不聽你說,我還真不知道這等奇事。”
“嗯。”肖建平也嘆了一口氣,“這周紅軍娶了段小姐以後,真的特別喜歡她,不但不浪了,做事也積極了,還時不時的學兩口花鼓戲給媳婦聽聽。本來郎情妾意的沒什麼事,但是他媽,忍了兩年後就受不了了,天天對段小姐又打又罵的,還在街裡鄰居的到處罵。
“那人家段小姐一個嬌生慣養的玉小姐,心思細膩脆弱,在這壓抑的氣氛裡哪能堅持得下去,也心性清高,沒有朋友,整個人和我們農民階級的圈子格格不入,越發壓抑,越發脆弱,三年前就在自己家裡上吊了。”
“怨氣。”譚建國看了肖建平一眼,“未散?”
“我暫時還不搞不清是不是怨氣。”肖建平和譚建國碰杯,“因為周家沒出什麼事,是周紅軍思念成疾,瘋了。”
“這事?”譚建國又拍了一下桌子,“那找我們什麼事啊?得了癔症去找醫生啊!”
“可不是麼。”肖建平說,“這周紅軍瘋了就瘋了,天天的就硬是感覺段小姐就在他身邊,晚上還一個人在唱花鼓戲。周邊鄰居煩躁歸煩躁,也沒人跟他一個瘋子較真。”
譚建國嘆氣,“那周家媽媽不就悔死了?”
“誒,那肯定,不過啊,也就是這兩天,那周家媽媽也是發瘋了。”肖建平說,“老婆子硬是要把段小姐的墳給挖了,用黑狗血給淋一遍,因為她總是聽到周紅軍的房間有人在和兒子和唱花鼓戲。”
譚建國咳嗽一聲,“你這一系列的故事,就是周大隊告訴你的吧?周大隊找你,原來是這事?”
“可不是嘛!”肖建平一口把酒給喝了,“周大隊因為這事回紅石,他晚上就住在弟弟家裡,然後也聽到了有年輕女人在唱戲!”
——
賀知遇正小心呵護著那盞香燈。
師焉和段名堂正在愁眉苦臉的想辦法。
“張掌教,您怎麼看?”小鳥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了房間裡。
三個人嚇了一跳,往床上看去,正是小鳥,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飄在了張如龍的上空。
兩人正對著話呢。
“我們在這裡呆了得有七天了吧?”張如龍嘆了一口氣,“你放心,XMVR的工作時間是5個小時,那說明我們現在是在深度催眠之中,只是五個小時能在催眠世界呆多久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