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慕子收回郭嶂的匕首,再繳了玉戶子的械,在那四個屍體頭上插一把匕首,再左右一望,拿過不曰無手裡的紅布刀不出鞘的在中央繩頭插著一塊玉佩一頓。
所有的屍體都安靜了。
“呼……”眾人頓時放下了一半的小心。
“啪啪啪。”
眾人剛鬆一口氣,便聽到有人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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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曰無望去,只見是一個小老頭,穿著也就那樣,看來是剛剛混在農民工裡面,沒叫人看出來。
這個就是正主了麼?
這個小老頭和雲慕子玉戶子一樣,長相都是那種扔進人堆裡就找不到的那種,但是這人的眼神明顯透著股陰鶩。
小老頭拍完掌後,便立住身子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圍在一起的四個人看。
發生了今天晚上這種事,郭嶂怎麼看都感覺那個小老頭看自己幾人像在看幾具屍體似的......很噁心很彆扭。
不曰無肚子一陣噁心不由的打了個寒顫。
“果然出來了。”雲慕子單手捏著一根紅繩,警惕的盯著老頭子,“在下駒力居人門下雲慕子,不知閣下哪門哪派,濫施邪術實在叫人看不下去,望閣下給處於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我二人就算殉身在此,也要與你拼個魚死網破替天行道了。”
那老頭好像有點老年痴呆似的,他看上去沒有聽見雲慕子的慷慨陳詞,還是用那副看死屍一樣的眼神看著不曰無等人。
就這麼詭異的過了幾分鐘,不曰無和郭嶂看著他那副行將就木的皮囊,正揣測他時不時突然老死了的時候,這小老頭突然眼睛銳利的迎上了視線,那眼珠昏暗無光,就像一對死魚泡眼突然閃著兇光,嚇得兩人差點摔在地上。
“不會說文言文,就別說……哦。”過了這麼久他終於緩過神來,“原來也是和我一樣瓢忽無定的人啊,自報家門就算了吧。我們趕腳的大都乃家承,沒什麼好炫耀的。”這老頭張開滿是黑牙的嘴巴,抱了抱拳道,“我看大家本無過節,爾等為何管這閒事?你們破我好事的這分賬我也不記在你們頭上,只望四位高人放過在下一馬,不要再糾纏此事?如何?”
郭嶂聽完急道,“道長,不要放過他,我妹妹可能還在他手裡。”
“你不要誣陷人啊小夥子。”老頭冷笑,“我把控的小妹妹可都在這裡了,要真是你妹妹,你查詢一番好好帶回家安葬好了,要不是你妹妹,那你就找錯仇了,可不要怪罪在我頭上,讓我平添冤屈。”
“這事我正想問你。”雲慕子眯起眼睛道,“你擺出這招魂花,用一灘死**作源,可是為了召引何物?又是為了什麼企圖?”
老頭超欠扁的說道:“我憑什麼告訴你們?”
“你死到臨頭了還不老實。”雲慕子冷哼一聲,“我勸你好好交代一番,積點陰德,免得閻王薄上沒有粉頭就不好。”
“哈哈哈哈……”這小老頭看起來瘦弱不堪的,笑起來倒還爽朗,“我會怕死麼?我們這種人還怕報應?哈哈哈…….”這小老頭笑的不行,“而且,今天,你們還真不一定是我對手。我勸你……”
“你休得再說。”雲慕子和玉戶子慢慢抬起左右手,“你枉殺這麼多人,今天我等就要讓你有個交代!”
雲慕子說完與玉戶子一前一後便甩來紅線向老頭抓去。
“哼。無知小輩。”老頭穩坐釣魚臺,八方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