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納?”
小睿睿歪著頭,默默咀嚼著這個陌生的地名。
就在剛才,她聽見奚昭在與駱憶的通話中提到了這個名詞。
作為血協的會長,奚昭的突然造訪讓所有人倍感意外,不禁讓人懷疑這次的案件是否出現了什麼新的變數?
大會議室裡,王振立衝奚昭點點頭,隨後沉聲道:“緊急召大傢伙開個會,兩件事兒,一件好,一件不怎麼好。”
見大家都面面相覷,他不由笑了笑:“先說說好訊息吧,許警官平安無事,剛才聯絡上了!”
眾人聞言都鬆了一口氣,尤其是1607的三名工作人員,明顯面露喜色,其中一名忙追問道:“王會長,那老陳呢?他有信兒了嗎?”
王振立搖搖頭,眼見那名警員的眸中瞬間染上失望之色。
“別急,這事兒另有玄機。我再來說一下壞訊息。”他頓了頓,道:“血族元老院目前拒絕插手這起案件,並且認為我們提供的證據暫時不足以證明案件與野生血族相關,所以,我們暫時只能靠自己了。”
隨即,他詳細解釋了案件最新的局面。
……
奚昭的到來是提前知會過王振立的,由於這起案件的特殊性,血協上下及相關部門都格外上心。
然而在人手嚴重不足的情況下,王振立一度感到十分焦慮,撲面而來的巨大壓力讓他明白這將會是自己上任以來必須要打的第一場硬仗。
他急需幫手,且最好是血族!
因此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就聯絡了血協的會長奚昭,並期望透過他向血族元老院申請援助。
雖然最終等來了壞訊息,但他依然感謝奚昭及時派遣了駱憶。
那位大名鼎鼎的血族女警官給他帶來了最後一絲希望。
然而,事情正朝著略顯詭異的方向發展。
當奚昭從機場風塵僕僕地趕到1607之時,王振立才剛放下電話,愣愣地盯著桌面上的鋼筆發呆。
他接到了一度失蹤的許警官來電,這讓他非常振奮,而來電座標便是白銀納鄉。
那是邊境地區一個少數名族聚居村。
“奚會長,我覺得這事兒太不尋常了,你說他們到底想幹啥?”王振立起身給剛進門的奚昭泡了杯茶,鬱悶地說。
按照許警官的陳述,他跟老陳二人根據苗青的線索先是到了瓦拉干探查,當夜投宿在車站附近的旅館內,隨便吃了點東西便歇下了。
一覺醒來後就發現自己獨自一人被關在一間屋子裡,老陳不知所蹤,身上所有的物品包括警官證全都不翼而飛。
屋子不大,是磚瓦結構,雖然老舊卻也配著簡單的取暖裝置,角落的小隔間裡還有一個旱廁。
有一扇牢固的鐵窗,從外面被舊報紙糊著,白天會有零星的光線透進來,因此儘管看不見外面的光景,卻讓屋內的人並不會感覺過分壓抑。
許警官也並沒有被鎖著,在有限的範圍內他是自由的,奈何屋子裡沒有任何尖銳的工具可以利用。
他嘗試過各種方法想要逃脫,撬窗,撬門,呼救,都沒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