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順著紅線的方向飛奔過去,因為他隱隱約約感到了一絲絲不安。
他略過了一座座房屋,一條條馬路,又闖進了一處森林。昏暗的森林,伴隨著月光從樹中露出的一絲亮光,整座森林昏暗且沒有一絲生機。
紅線到頭了,它引導著秦霄走進了一處倉庫,倉庫裡面隱隱約約還能聽見一個老婦人的哀嚎聲。
他臉色陰沉,伸出了一隻手,運氣,發力。他將拳頭重重的砸在了鐵門上,門應聲而倒,在門倒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最令他絕望的一幕:一個老奶奶抱著一個女子哭泣。
那個人正是阿露的奶奶,和那個救了他性命的人——阿露。
“那群該死的畜牲,畜牲啊!”老奶奶瘋狂的喊到。
這是秦霄第二次感到無助,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一顆“災星”,在他身邊的親人一個個的死去,而自己卻沒有任何辦法。
這一次不會了,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這次災難。
他走到老奶奶的身邊,將老奶奶打暈,掏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抹去了老奶奶這一部分的記憶。然後抱起阿露走到倉庫外面以雙手刨地三尺,將她埋了進去,又立了一個牌坊:阿露之墓。
做完這些事之後,將老奶奶送回了家,以藥材換了些貓狗,這些貓狗會是以後的老奶奶最後的寄託。
……
森林中的夜色濃重,如腐爛的屍體上流出來黯黑冰涼的血,蜿蜒覆蓋了天與地。月亮孤零零地盤旋在學校上空,光線暗淡,彷彿女人眼角的怨淚。高大的建築物被黑暗模糊掉稜角,遠遠看去,似血肉模糊的臉孔。淅瀝的雨下在黑夜裡,所有東西都很潮溼,樹木和泥土的面板開始潰爛一般,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味道。
繁華都市的一個酒吧:醉花巷,二樓一個服務員匆匆忙忙的走進廁所,急不可耐的解開褲腰帶“譁”
“可憋死小爺我了。”小夥子痛快的長出一口氣,顯然是憋了挺長時間得了。
噴射完畢之後,小夥子準備提起褲子,可他身子一僵,因為一個冰冷的東西放到了他的脖子上,見慣了黑道的他,立刻明白了這是一把長劍。
“黃少傑在哪個房間。”
冰冷的話語像是刺進了他的心裡,他打了個哆嗦,說了句“我,不,不知道。”
冰冷的刀鋒一動,立馬他的脖子上慢慢的出現了一個血槽。
“3607,他在3607房。”話音剛落,他只覺得脖子後面一痛,便暈了過去。
身後那名眉清目秀的少年不正是秦霄,他的怒火將在這一夜全部發洩出來。
一隻手將倒在地上的服務員拖進旁邊的一個廁所裡,動手脫起了衣服。
幾分鐘後,酒吧櫃檯旁。
一個服務員說道:“三瓶拉圖。”
調酒師微微一怔,奇怪的看著眼前的服務員:“三瓶?”
因為秦霄看過酒單,裡面拉圖酒的價格最貴,但是因為貴,所以點的人也少。
服務員呵呵一笑:“裡面有位客人,想要喝好酒,我就給他推薦了這種酒。”秦霄早已想好了說辭。
調酒師嘿嘿一笑:“這三瓶好酒,提成少不了你的,我怎麼看著兄弟有點眼生啊?”
“哦,我是親戚介紹來的,剛上班不久。”秦霄微笑著說。
“哦~那你可好運了,點這種酒的人小費一定給的不少吧。”
“哈哈,還行還行。那老哥,我先去了,等會兒別人等著急了。”
秦霄走到二樓的樓梯間,拿出一個紙包,輕輕開啟後,露出了一種粉狀的物質,小心的倒入酒內,慢慢的晃了晃,調整了一下心態,便微笑著走到了3607的包間外面,輕輕的敲了敲。
“誰啊!”一個粗魯的聲音喊道。
“我是服務員,給您送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