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頓時陷入沉思,三方勢力已經到了一種黃金穩固狀態,想弄破一方談何容易。趙雄等老生若是對青石眾人出手,南宮瀚不能坐著看,但南宮瀚出手,老生們也肯定不依不饒。
而且這還只是表面現象。私底下潛伏的人不在少數,或許就在等他們虛弱一擁而上,弄不好人財兩空被人坐收漁翁之利。
闖塔一時間成了最公平的競賽。首先闖塔者無視位階,你越強塔的難度就越強,越弱塔的難度就越弱,想成功完全看個人本事,在場無一不是傲然之輩。此番提議幾乎瞬間就被絕大部分贊同。
“同意”
陳溢洋立即發表態度,胸前小雀舉起雙翅。他才不想跟這群變態開戰。
飛雪連天射白鹿堂,也都舉手贊同,這群人可從來不會依靠別人,而且湊成的臨時隊伍一榮即榮,一損即損。他們想越級挑戰,但真氣差距太大,毫無本事可言,闖塔就是證明自己在自己的位階中獨一無二
“北兄提議甚好。良辰佩服。”撲宏乒才。
葉良辰握扇抱拳,“良辰同意。”
“我也是。”
王梓張嘉,也發表自己態度。這群機智的新生幾乎同時舉雙手贊成。
他們雖然人多,但正是三個小勢力團體中最弱勢的。抱起團來到可有與南宮瀚一戰的資本,但這群傢伙一個個心高氣傲,那有那麼容易一條心。
而老生很快也贊同此提議,他們沒厄牌,手中只有前些時間搶來的炎巖鎖和金雲紋,當然沒人嫌手裡這玩意少,打厄牌的主意沒成功,自然不肯善罷甘休,他們好歹也闖過好多次塔,這群新生對塔一無所知。並不知道如何準備,簡直就是找死。
如此下,現場只剩下了南宮瀚一人。也是現在堂內堂外所有目光聚集點。
他若拒絕,那麼要面對很多人的閒話,說什麼連闖塔之約都不敢接,還當什麼狗屁靈院第一,也會立即成為兩方敵人,雖然自傲,但也知道這二十人打他一人,他必敗。
但若同意的話,豈不是說他被迫無奈跟一群真知境的妥協這一招立即讓他有些為難。
“同意。”
想了許久最終還是決定,目光陰厲森寒的看了青石一眼,這個以前從未聽說過的傢伙。今日一擊攔住了他的火獅指,現在又不動聲色的讓所有聲音像他傾斜。無形中還侮辱了自己。或許等此事之後,就是他的死期。
“我以七聖之名起誓。”
青石忽然間咬破手指,空中寫下血契,“與陳溢洋,磊,墨魂...劍銘...王梓...南宮瀚等人立下闖塔之約,誰堅持到最後,則得我的厄牌,若違背此誓,自毀命輪。”
血契成型,古語以下。這並非只是一個形式,而是怕有人出爾反爾到最後不給厄牌,七聖之誓,就是專門制約這些。
然而這個血契屁用沒有,只是為看的。但違背七聖之誓的,在大庭廣眾下見證,會成為背叛者,永生被驅逐出七聖照耀之地,接納他們的只有囚天獄界。
這一點,誰也不敢違背。而古語一旦立下,七聖會就會響應。若不查會成為千夫所指受人譴責,若查起來,那就事大了,很有可能會抄家。歷史上並不是沒出現過。
“我以七聖之名起誓...”
陳溢洋立跟其後起誓,凝聚出血契,頓時在場所有人全部起誓,若沒有制約確實不好說。
“我以七聖之名起誓...”
等這兒所有人起誓完畢,耳邊忽然間有個聲音傳來,有些發愣的回頭看去,有個不認識的傢伙忽然間走入平武部畫術堂,應該是之前圍觀的。
“與北辰....二十一人立下闖塔之約...”
那人也立下血契,帶著挑釁的神色看向眾人,“你們可敢接”
一語,讓圍觀之人沸騰,終於出現了,來自他們普通修煉者的聲音此人不是什麼厲害人物,或許只想參與一下,失敗沒什麼好給的,但若真成功了,就擁有了十五個厄牌以及大量炎巖鎖金雲紋。
這種空手套白狼的誓言,跟他們的不一樣,需要有人響應,所以才會問你們可敢接之類的話。
“有何不敢”
南宮瀚不屑開口,彈出一縷真氣與其相應,剩餘所有人也將真氣注入,新血契成型代表著假如他們被這群普通弟子超越過去,那所有努力都付諸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