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靈院自從釋出歷練賽至今,已經過去了足足四個多月,眼看就要結束,自有人非常焦急,九靈內修院被稱為武者跳板,自然誰都想進。但身為厄牌,炎巖鎖和金雲紋的鑰匙,好幾百個靈院,只發布了不到六十個。
三大靈院,就佔了四十五個,其餘靈院都是一個兩個,最多也不出三個。他們也不像大荒靈院這麼任人搶奪。更多是是被高層預定的名額。
這個制度,代表著公平而又不公平的武者待遇。公平是人人都有機會,像青石磊,墨魂這種在西域沒有任何背景的也能得到,不公平是同等階位下普通的修煉者,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些暫歇不談,大荒靈院已經瘋了。
早晨一道資訊傳來,立刻以摧枯拉朽之勢席捲所有角落,其內容是十五個厄牌和大量金雲紋炎巖鎖正在往回跑。
所指正是青石一群人的追逐,沒被搶奪的也就他們十一人,剩餘的四個在南宮瀚手中,一個被陳溢洋偷走。而上官雪兒紫靈,則持有云山靈院和北巖靈院的金雲紋炎巖鎖,南宮瀚手中還有一些,同樣別看洛雅他們來搶,事實上他們手中也有一些,只是這東西越多獎勵越豐富。撲叼司劃。
幾萬人立即開始了討論,說簡直就是移動的鑰匙庫,有些準備插入強勢圍觀,也有些準備用下三濫的手段坐收漁翁之利,再次將這群人推到了風口浪尖。
青石一群人不停的跑。後面一群人不停的追,穿過古林踏過荒原,徑直往大荒靈院衝去。
“大哥你倒是說個目的啊總不能圍著大荒靈院一直跑吧體力快跟不上了”
陳溢洋的剃雖然快,但極耗體力,進來後依舊沒停,在靈院弟子的矚目中不停的跑不停的追。眾人眼都快看花了。
“走,去畫術堂”
青石當機立斷,看來這場戰鬥無法避免了。總不能躲到七聖會吧。那樣會被看熱鬧的人笑死。
大荒靈院,平武部畫術堂。
堂中三人,柳七邢可與牛耿。這四個月來,依舊每天醉生夢死飲酒過度,他們靠畫春宮圖發家,喝著西域最好的南江酒。聽舞女唱著最近流傳的新曲兒,沒事畫兩幅圖吟首詩。簡直不要太快活。
“牛兄邢兄,今日豔陽高照,不如我們對詩一首,也好名傳千古。”
柳七舉杯望日,鬍渣滿臉頭髮髒亂。
“那是自然。”
牛耿對酒當歌,“就由在下出題,唔,假山一朵花。”
“摘了送給她。”
邢可接詩。
“她說這是渣。”
柳七接詩。
“真是去他媽”
大門一下被撞開,青石罵了一句正好接住這首詩,畫術堂四人一人一句,真乃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柳七等人還沒來得及感慨此詩之妙,門外風風火火捲來一堆人,奔襲而來的真氣,直接讓剛做好的小雞啄米圖捲成破爛,足足而是一人剎那間出現在風平浪靜的畫術堂,不安躁動的氣氛,立即以不可擋之勢鋪蓋全場
牛耿的酒剛喝了一半,邢可的手僵在空中,柳七眼睛瞪得老圓。
“什麼情況這是”
“怎麼這麼熱鬧”
畫術堂三人不解,一個看一個,但以稱號無恥之徒著稱的廢物,並未有一絲緊張,只是有些驚訝。
“居然跑到了平武部畫術堂這下熱鬧了。”
“那個北辰不就是畫術堂的嗎該不會來這兒找幫手吧就算找也不用來這兒,直接去找王林導師唐澤導師不就行了南宮瀚再囂張也不敢在他們面前放肆。”
“別逗我了,你以為導師會護著他們這次的厄牌各憑本事,就算是導師之子他們也不會護著,對自身而來是一種歷練。”
剎那間不懷好意與看熱鬧的靈院弟子將畫術堂門口擠滿,而裡面也停止了繼續追逐。
葉良辰七人與青石六人站在一起,南宮瀚和趙雄洛雅七人站在一起目光不善的對視,而畫術堂三人,恰好就在兩股力量的正中間。
“柳爺這”
牛耿前後轉頭看了兩股針鋒相對的勢力一眼,不知所措。
新生十三人為一股勢力,老生七人為一股,南宮瀚獨自為一股,彼此之間戰鬥力幾乎持平,三方相互牽制倒也一時沒動手,相互惡狠狠的看著。
“走了北辰,一起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