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攻勢,疤頭少年沒有絲毫荒亂,側身一躍,輕巧的躲了過去。
“呦呵,怪不得敢出口狂言,原來有兩下子,看來不給你拿出點真實顏色,你就不會知道什麼叫實力,壓山掌”。一擊被躲過,侍從微微一驚訝,開口說道,便欺身而上,隨手又劈下了數掌。
密密麻麻全是掌影,將疤頭少年的退路全部封死。
“看你還往哪裡躲”。眼見少年將斃於自己的掌下,侍從獰笑著說道。
眾人看到此景,不禁為疤頭少年惋惜,年紀輕輕就要命喪於此,但是這小子惹火了謝藝嵩,誰也不敢出手相救,以免惹火燒身。
眾人的身後都是家族,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小子,把整個家族至於風險之下,恐怕他們可沒這個勇氣。
易皓天暗自運起靈氣,準備隨時出手。
“誰跟你說我要躲得”,疤頭少年微微一笑,運起右掌,迎了上去,一股強悍的靈力波動,自疤頭少年的右掌傳出。
感受到少年掌中的靈力波動,廳內眾人不禁微微一驚,互相對視。
這少年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侍衛還真未必是他的對手,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嘭。。。譁。。。“,兩掌對拍產生的靈力波,直接將周圍的傢俱震碎。
“蹬。。蹬”,疤頭少年連退兩步才穩住身形。
而侍衛接連後退八九步,退到了廳門口才停了下來。估計這疤頭少年再用些力氣,能直接將他打出門外。
“你找死”,侍從臉憋得通紅,惱羞成怒。飛起一腳,向刀疤少年的腦門踢去。
按這力道,疤頭少年如果被踢中,就算不死,也得被踢傻了。
“還來?”,望著踢來的飛腳,疤頭少年嘟囔了一句,向後一躍,左手一撐地,右腳一抬,迎了上去。
腳對腳。
“嘭。。。”,這把力道更強。
侍從來的快,去的更快,如斷了線的風箏,直接飛了出去。
“噗”,侍從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疤頭男子顯然也不輕鬆,站起身,揉了揉發麻的左手。
“唰、唰、唰”,三道銀針從謝藝嵩的袖口中飛射而出,直取刀疤少年的咽喉。謝藝嵩現在也顧不上以大欺小了,不找回場子,臉面都沒了,只想馬上滅了這黃毛小兒,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謝兄,不可”。看到此景象,易皓天知道謝藝嵩已經下了殺手,連忙驚呼,但是謝藝嵩的實力哪是易皓天所能抗衡的,再想出手相救,為時已晚。
“叮、叮、叮”,就在眾人以為刀疤少年將要命喪銀針之下時,一個藥爐突然從天而降,擋在了刀疤少年,將三根銀針全部彈飛,彈射到廳內與柱子相接的橫廊上,只留下三個針孔。出手的正是跟疤頭少年一起來的那名老者。
“嘶。。。”眼前的景象讓謝藝嵩不禁心中一驚,暗自咋舌不已,自己剛才雖然沒有出全力,但是飛針乃是自己的獨門手段,如此輕鬆的將自己的飛針全部擊飛,實力絕不在自己之下。
謝藝嵩不禁向疤頭少年身後的麻布老者望去。沒想到自己竟然看走眼了,這一老一少絕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謝藝嵩不敢輕易有什麼動作,上下打量著面前不遠處的這位麻衣老者。
突然,謝藝嵩目光一凝,身形微微一顫,在老者的腰部,掛著一塊條形玉帶,玉帶上竟然鑲嵌四枚雕刻著藥爐的徽章。
“竟然。。。竟然是四爐藥劑師”。謝藝嵩心中一驚,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喃喃道,自己的師傅暮光老人,在藥劑師領域拼搏一生,才搏得五爐藥劑師,沒想到對方竟然達到了四爐,成為藥劑師已經很難了,自己憑藉著師傅的經驗和幫助,才能勉強
達到二爐,但是二爐以後就是另一個概念,沒有深厚的造詣厚積薄發,再想進步,很難。